陈又胡思乱想下,就把阎书吃点糯米卷全吃掉,完全不嫌弃。
阎书眸光微闪。
巷子两旁有排排门脸,小样儿都摆放到路边来。
陈又凑着头这看看,那看看,发现好玩,就拿手里玩玩,还会跟老板问上几句,总是无意识
阎书单手插兜,“不吃。”
陈又拿块递到他嘴边,“吃口。
阎书口气硬邦邦,“说,不吃。”
“真不吃?”陈又说,“那要唱歌噢。”
阎书,“……”
陈又说,“看到有卖臭豆腐,打算买碗吃。”
阎书说,“不准吃。”
陈又不明所以,“为什啊?”
阎书抿唇,“说不准,就是不准!”
陈又委屈,“你管啊?”
就这句,陈又知道是没有变主任,他抓抓蓬乱头发,脑子没理好,“是要过去吗?”
阎书在电话那头说,“这边有腊肠饭。”
他声音低沉混厚,夹在嘈杂背景里,依旧分辨很清楚。
陈又愣愣,“那你等啊,这就打车去。”
不到半小时,陈又人就在老街,这里有很多条小巷子,不管是选择哪条,都有路可走,没有死胡同。
任说,“你跟他关系近点,行,就这说好,让小张定个酒店。”
陈又无语,他拿手指戳戳手机,给阎书打个短信,说是主任意思,等对方下飞机就会看到。
抵达凌城是在傍晚。
他们不同科室去外省做手术,情况会有不同,有病人家属会来接机,开豪车。
有会是人过来,叫上出租车,还有只是打个电话,就没有然后。
糯米卷少小块。
陈又咂嘴,这人好像很怕他唱歌啊,为什呢?
他拿过歌唱比赛冠军,唱歌水准挺高啊。
想不通。
而且还不让他吃臭豆腐,绝对有古怪。
阎书绷着脸,“不是说正在交往吗?有资格管你。”
陈又脸震惊。
哟,这是病好?还是更严重啊?
手被拽着离开,他很不舍往后扭头,臭豆腐哎。
闻不到味儿,陈又心里好受点,他买豆皮糯米卷吃,眼睛四处扫动,“你要不要吃?”
从其中条巷子进去,陈又动动鼻子,有臭豆腐!
他脚步飞快闻着味儿,准确发现目标,却在半路被只手拽住。
“干嘛呢?”
“你要干什?”
俩人异口同声。
陈又他们这次是第三种情况。
不像阎书行人,有酒店豪车,只需要直接入住,好好休息准备第二天手术。
不过陈又他们往返机票和住宿费不用自己掏钱。
大家到酒店就各自安顿,陈又在房间里躺会儿,手机响,是阎书电话。
“在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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