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为炽盯他会,面部抽搐着把梨端回来。
护士憋着笑完事离开.
陈雾伤着,吃喝上没受影响,他吃得饱饱靠在床头,撑起来小桌上搁着笔电,耳机线拖在他身前。
戴柯传讲课视频开始播放,现场收音效果不错,老教授声音听得比较清晰。
晏为炽在桌前打另台笔电,目光偶尔从复杂冗长文献移到陈雾身上。
男朋友不给丁点儿回应。
陈雾嘴里有梨水甜香,他配合护士做常规检查:“腿上伤多久换次纱布?”
“两三天。”护士记录他体温。
陈雾说:“有点疼。”
护士停下手上笔看病人眼,她尚未说话,窗边那位很帅但不易亲近青年就冲到床前,个高又挺拔,阴影落在病人身上,没有压迫性与强制侵略,只有咬牙切齿焦躁,“让你乱动,你不疼谁疼。”
他把手机摄像头打开,调成前置:“照吧。”
陈雾左胳膊吊在身前,凑着脑袋看机屏上自己,认真端详。
晏为炽贴着他腰线摩挲:“可以,再看手机就要爆。”
陈雾疑惑:“为什?”
晏为炽本正经:“被你帅爆。”
陈雾能下床,晏为炽就带他去眼科测视力,给他配副眼镜。
还是原来镜片,镜框从四方正换成圆形,细细金属黑边。
呆板感减弱,多几分文艺气息。
“终于能看清。”陈雾把眼镜戴上去,眼前世界撤去那层虚影,变得清晰明朗。
晏为炽想到这人之所以近视这严重,是为不让那狗东西疼费劲看书找办法,心里头就开始滋滋冒酸水。
每次
陈雾抿着嘴不说话。
“现在知道错?”晏为炽把床尾被子撩到旁边,握住他穿着白袜脚包在掌心里,皱眉看他两条腿包扎地方,“有点疼是多疼,实在不行就把纱布揭开,看看是不是伤口里面泥没有清理干净。”
陈雾给医护人员举旗:“那种低级错误,不太可能会出现吧。”
晏为炽心烦气躁:“那为什会疼。”
“跟心情也有关系。”陈雾说。
陈雾:“……”
“吃梨。”晏为炽在盘子里叉块喂他。
有护士敲门进来查看输液情况,陈雾快速吃掉,澄亮镜片后眼睛瞪瞪又要喂他晏为炽:右手没事,能自己吃。
晏为炽端着盘梨到窗边坐着去,背影颇有股子委屈感觉。
陈雾嘀嘀咕咕:“你怎都端走,只是说要自己吃,没说不吃啊。”
虽然是八百年前过去式。
“阿炽,镜框好细啊。”陈雾感受新眼镜。
晏为炽把镜布丢在镜盒里,啪下关上:“戴戴就适应。”
“想照镜子。”陈雾说。
晏为炽“啧”道:“还知道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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