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潜脑补不出来:“炽哥带金灿灿耳钉,会不会不太合适?”
陈雾愣愣:“会吗?他那帅,怎会不合适。”
赵潜:“……”
是不懂。
“是,还在上学。”晏二爷揉额角,满头银色衬得他有股子和蔼,不掺丝毫锐利老态,“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
聊几句家常话,晏二爷邀请陈雾观看这周话剧。
陈雾是喜欢看,他这两年看过不少次。正当他开口时,身后就传来赵潜声音,“二爷,能要张票吗?”
晏二爷那双仿生眼在她身上留两秒,对待孙女似,慈祥道:“可以。”
赵潜笑道:“谢二爷,那到时候就跟陈雾起去欣赏您作品。”
实际上是在问赵潜要文包。
赵潜也是服,自从她当年提嘴文包事,炽哥旦要开展新领域就找她要,她哪有啊.
首城珠宝饰品店非常多,大多集中在南丰区,各种轻奢高奢让人眼花缭乱。
赵潜看上款发夹,陈雾也觉得不错。
镶钻,五万多,在店里算是比较便宜,做工也好。
车离开后,她唇边弧度敛去,接着又扬起陈雾熟悉笑容:“走,接着逛。”
陈雾被她拉着走:“发夹不是买好吗?”
“给你买个小金玩意儿。”赵潜拧着粗黑张扬眉毛,“去去晦气。”她补句,“就是齐县滑坡霉运。”
“买也不能戴。”陈雾说,“阿炽会吃醋。”
不自觉地嘀咕起来,“好像还没有给他买过金东西,要不买对耳钉给他吧。”
赵潜咬牙买:“就没见谁过生日自己指定礼物。”
都走到门口,她又回去买配套手链,大头都花出去,不差小头。
陈雾在路边等赵潜,有辆卡宴向他靠近,车窗降下来,个老人,双仿生眼球。
是晏二爷,他平易近人地对陈雾打招呼:“小弟没和你起?”
“他在国外。”陈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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