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玉米,再养头牛或者羊。”他停住,沉浸在自己描绘图景里。
卡鲁克斯问:“你说你们已经攒够钱?”
“点没错。们已经攒得差不多。再挣点就够。个月就行。乔治连地方都挑好。”
卡鲁克斯向后伸出胳膊,用手摸着自己脊柱。“从没见过有人真实现,”他说,“见过有些人想要地想得都快疯,但他们钱全都投在妓院和几局二十点里,”他犹豫会儿,“如果你们……需要个免费劳动力,很愿意帮忙——不要工钱,只要提供食宿就行。残疾没那厉害,只要想,干起活来还他妈是把好手。”
“你们谁看见柯利?”
三个人转头看着门口。探进头来是柯利老婆,脸上化着浓妆,嘴唇微微张开。她使劲喘着气,好像是跑过来。
“柯利不在这儿。”坎迪阴郁地说。
她静静地站在门口,冲他们微微笑,用只手拇指和食指抚摩着另只手指甲,目光在三个人身上转来转去。“他们把最弱几个都丢下啦,”最后她说,“你们以为不知道他们去哪儿?包括柯利。知道他们都去哪儿。”
莱尼入迷地看着她,坎迪和卡鲁克斯则皱眉垂眼避开她目光。坎迪说:“既然你知道,干吗还问柯利在哪儿?”
她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真滑稽,”她说,“要是只碰见个男人,只有他个人,就能跟他聊得还不错。但只要有两个男人待在起,你们就都不肯说话,只会生气。”她垂下手,将双手叉在腰间,“你们都害怕彼此,就是这回事。你们每个人都害怕被别人抓住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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