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你说过什
？陈冰飞狠狠挠着头说，没
。对，他还在电话里问
，曾燕是不是处女。说应该是，反正她
直不给睡。
冯国金让人查陈冰飞手机里
那个陌生来电，果然是个野号，通过那次话以后就没再用过。对方狡猾得很，从头到尾都没露过面，也没留下任何破绽。刘平问冯国金，怎办？线都是断。冯国金说，曾燕案子，肯定是跟黄姝分不开，捏起查，倒推不成，从头再捋，往死里查殷鹏。刘平说，冯队，有个直觉，殷鹏人根本不在美国，现在就在市内呢。冯国金刚点上烟，抽半根才说，想块去。
快下班前，冯国金来到技侦办公室，找到个专攻网络技术年轻男同事，给他看手机里张照片。男同事摆弄着手机说，冯队，新手机不错啊，咱这儿还买不着呢，水货吧？冯国金说，女儿从美国带回来，你想要，让她托同学再给你带个。男同事笑说，不白送就不要，这点工资可买不起。冯国金说，你看看这张照片，电脑上都是啥，你懂不？照片里，个青年正对着电脑操作。那是冯国金去秦理家当天站在身后偷拍。男同事把手机里照片导进自己笔记本电脑上，放大几倍仔细看半天。冯国金追问，都是啥？男同事语气有点感叹地说，要没看错，是破解密码呢，道行还不浅呢，抓网络犯罪呢？们这边没收到风啊。冯国金说，不是，别案子，受累，你把照片删吧。男同事说，再研究会儿，下班之前肯定删。冯国金反问，还有什好研究？男同事说，有点意思，这哥们儿是个天才啊。
连着两天晚上，冯国金都是在车里过，自己个人在秦理家楼下守着，连刘平也没叫。冯国金也弄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想发现秦理有嫌疑，还是什都不想发现。原来秦理晚上还打份工，就在家附近家二十四小时洗车行，负责洗车打蜡，夜班只有他自己，晚上十点干到第二天早上六点，白班四个员工来接班，秦理在早点摊儿吃完饭再上楼回家。盯到第三天早上，秦理下班以后，冯国金犹豫再三，走进洗车行，把老板拽进办公室隔间，亮出证件，说，问你话事，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你员工，老婆孩子也算，个字都不准提，懂吗？老板听话地点点头。冯国金问，秦理在你这儿干多久？老板说，得有两年。冯国金问，平时工作准时吗？老板说，挺准时，也挺卖力。冯国金问，从来没发现过什不正常吗？老板反问，不正常什意思？哑巴啊？知道，挺可怜那孩子，他哥从小就认识，当年鬼楼那案子他哥干，让警察给打死，都知道。冯国金问，这两年他有没有跟你聊过当年那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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