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没有醒。
房门门锁转下,道颀长黑影出现在门口,他抬脚踏进来,慢步去墙边,将那把椅子拎到床前。
坐下来后,他便弯弯腰背,手抵住额头,盯着床上陷入沉睡中人。眸色似冷淡,又像是热切,亢奋,含着团灰暗火焰。
“牛奶天天喝,天天睡,连六天,你防备心不该这弱。”
“到第七天你还没发现,那就太蠢。”
楚对方是精神洁癖,还是身体洁癖,或者两者都有。
反正是个洁癖。
戚以潦给他抠枣核,那手岂不是要洗掉层皮?
茭白砸咂嘴,摸摸长回来点肉下巴,又吃起鲜枣,他想起戚以潦说容易卡到喉咙,就悻悻然地把鲜枣放回去。
随便,暂时不管三楼秘密,只要戚以潦不像沈老狗那折腾他就行,他太需要个安静地方养骨头.
“愚蠢小朋友不会有人喜欢。”
戚以潦扳过小孩往里歪脸,虎口抵着他下巴,在他耳边笑声。
“明天是给你犯蠢最后期限,希望明天这个时间过来时候,你是醒着。”
“小孩,别让失望。”
夜里护工照常来送牛奶,茭白喝完就睡着。
不知过多久,电子音突然在睡着人脑中响起。
【你好友已上线】
排在第头像亮,金眼白猫两只爪子抓着脖子上细铁丝,嘴里发出痛苦,绝望喘息,然而它因为太痛流出泪水眼里却是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似乎早就接受摆脱不掉疼痛,接受即将到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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