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皱眉，那还真不好办
。
“警方还在全国通缉天元饭店
项目负责人，有消息就通知你们。”
钱肃轻叹，“这都过去好几年，有希望最好，没有也就算。”
无所谓态度。
封北换个话题，“你大嫂为什
不再找个人？”
“钱老师，录音机呢？拿出来给
看看。”
钱肃去拿，身上脏衣服没换，脸色不怎好，“封队长，让你看笑话。”
封北说，“钱老师，你大嫂为什跟你闹？”
钱肃似是有难言之隐。
封北不勉强，他看起录音机，没发现有什名堂。
她看向儿媳，“平时闹就算，家里来客人还闹，是盼着跟你爸早点死是吧？”
方萍回自己那屋，门砸哐当响。
封北耳膜疼。
这场闹剧也看完。
嫂子，小叔，还有两个老人，家里想不热闹都难。
肃脸
阵青阵白，他似乎是嘴皮子不够利索，骂不来狠话，还是在讲理，“大嫂，哥东西都被你烧烧，扔扔，就剩下个录音机……”
方萍大声打断，“闹鬼晓得吧？你大哥阴魂不散晓得吧？”
钱肃沉下脸，“反正没听见。”
方萍快要跳起来，“全家就你没听见，你是耳朵聋，还是把们当傻子？”
钱肃看着她，“大嫂，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钱肃笑下，那笑里有几分讽刺，“猜想她不走，是在等那笔钱，
“方便拿回局里查看吗？”
钱肃说，“抱歉，这是哥唯遗物，恕不能答应。”
封北拿出公事公办那套说词，“按照流程，你们报案，就得配合们调查工作。”
钱肃说没报，“封队长，可以确定，这几天次都没听见过录音机里有什声音，也不认为他们说是真，相信科学，所以没有报案。”
他又说，“爸妈听力不好，都是听打大嫂咋呼，这件事纯属是无中生有。”
钱父咳厉害，钱肃要进去，钱母没让，叫他在外头招待客人。
封北打量着面前青年，眉眼和钱立山有几分相似，内敛斯文，面上没有干苦力沧桑痕迹，是个读书人。
根据调查，钱立山死后，钱父钱母没见多伤心，怪他生意失败，连累家里，死也是自找。
就是那命，怨不得谁。
钱肃在同事跟学生那里评价都很高，不像是钱父钱母能教出来，跟这个家氛围格格不入。
方萍脸顿时就变，她把抓住钱肃手臂，“你什意思？你把话给说清楚！”
钱肃叫她泼妇。
方萍跟他闹，骂他书读到狗肚子里去。
封北看情形不对，正要拉架，西边屋里就传出咳嗽声。
钱母从屋里出来，皱巴巴脸拉老长，“要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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