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看出小姑娘身子哆嗦下,“你回去时候,看到给你指路人躺在地上?”
小姑娘点点头,“站台那里没有人,就往前面走,想再找个人问问,走小段路,就看……看见地上人。”
她咬着下嘴唇,“当时很害怕,没有想到报警,转身就跑。”
封北差不多知道是怎回事,他看看小姑娘眼睛下方黑眼圈,“你回去以后,良心很不安,晚上都没睡,第二天还是下定决心来派出所。”
小姑娘头往下垂更低些,羞愧说,“对不起。”
封北说,“凶手是个男,身形壮实,跟天元饭店有关,在县城生活十几二十年,就拿这几个信息点去排查吧。”
他补充,“这次不走明,走暗,如果查到符合那几个点对象,就想办法搞到对方字迹。”
杨志接个电话,“头儿,有新发现,有个小姑娘来派出所说她昨晚见过死者。”
小姑娘在派出所录口供,被留下来,说刑警队长要见她,马上就会到。
封北提前打过招呼,他在间办公室见到人,跟自己想象差不多,涉世不深,眼里流露出恐慌与不安。
案发时,钱肃在家里,王东平也在家里。
那就是说,两个嫌疑人都废,这些天白忙活场?
封北问老张,“你在钱肃家哪儿监视?”
老张说是在窗外墙角,“钱肃那屋窗户是开着,能看到他在屋里举动,要出现幻觉,要他会分||身|术,不然绝不可能有问题。”
封北问道,“昨晚那大风,他没关窗户?”
封北笑道,“你已经很勇敢,就你能出现在这里,坐在面前这点,很多人都未必能做得到。”
小姑娘愣怔下。
封北话锋转
小姑娘看到封北,警惕心明显消散许多,她把昨晚情形重讲遍,跟口供上没有差别。
面之缘,问路,道谢,很稀松平常交集。
封北支着头,案子被z.府压,既没上报,也没出现在新闻上面,附近居民都不定清楚有命案发生。
这小姑娘是怎知道?
小姑娘在男人犀利目光下白脸色,她垂下脑袋,睫毛颤颤,小声说,“是个路痴,昨晚按照那个人指路线去东华路找小市场,结果没找到,又原路返回。”
老张说,“兴许是觉得屋里闷呗。”
封北问另人,“王东平呢?也直在眼皮底下?”
那人说,“没有,王东平家就个门,他傍晚回家以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杨志摸把脑门,“照这说,昨晚下子排除俩啊,全排。”
之前圈两个都排除嫌疑,又找不到新嫌疑人,绕回最初两眼抹黑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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