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想也不想
替发小说话，“你不知道，他看起书来超认真，就是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有时候
叫好几遍都没听见。”
封北嗤
声，“还真是
解啊。”
他屈指点点桌面，“你确定贾帅是没听见，还是不搭理？”
高燃瞅瞅男人，“怎
阴阳怪气？”
封北把后脑勺对着他。
封北撩起眼皮看向少年，还在吃枣，他提醒道，“核吐出来，别吞下去。”
没反应，思绪应该已经飞远。
高燃伸到罐子里手猝然顿，“那个烧饭阿姨嫌疑很大，她有足够时间！”动机他还没想到。
封北挑眉，“烧饭阿姨？”
高燃嗯嗯，“昨天除，帅帅，蒋翔，屋里还有她。”
封北却不觉得轻松，“如果是人装鬼，相框是谁偷偷放进房间让你看到，再偷偷拿走，又是怎塞进你书包里，让你带回家？用意是什？”
高燃被连串问题整团乱。
“想想。”
说完，高燃就抱着枣罐子，口个大红枣。
封北检查相框，没发现异常，他打量着夹在里面那张照片。
躺在那里，不知道什时候在，又或者就没消失过，直都在。
房里接近死寂。
封北伸手够到相框，“就这个？”
高燃喃喃，“小北哥你也能看到，碰到。”
封北说，“嗯。”
高燃眨眨眼睛，生气？
“小北哥，你不会是介意在吃帅帅醋吧？”
封北后背僵，心跳如雷。
下刻就听到少年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不可能吧？”
“……”妈，好想把人按床上，
他认真说，“在发现相框事后，就问过帅帅跟蒋翔，他们都没注意阿姨是什时候来。”
个在房里上网，另个在客厅看书，两人各有各事要做，没留意阿姨动向。
而且高燃清楚记得，当时他进房间睡觉，房门是开着，他没关。
阿姨熟悉每个房间设计，悄悄进来放相框，再趁机拿走，可以做到。
封北提出质疑，“贾帅人在客厅，会毫无察觉？”
确实是家三口。
有点比较怪异，照片里三人从衣着来看，似是在80年代初，但照片很新，没有泛黄痕迹，像是昨天才拍。
不合逻辑。
封北两片嘴皮子上下碰，不知道在想什。
诡异，鬼，死人，这几个字在他脑子里排序，剔除，又拎回来。
高燃啃着嘴角，“会不会是出门前甩掉书包，相框被甩出来，掉床底下？”
封北把相框放桌上，“可能性非常大。”
高燃又说，“那是不是可以往下推断，可能整件事不是鬼装人，是人装鬼？”
封北说，“可能性同样非常大。”
高燃不可抑制轻松起来，“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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