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天没见,又不是两年,他竟然觉得男人有些陌生。
抑郁,烦闷,迷茫,痛苦
封北睁开眼睛。
高燃说,“你衣服上有香水味,同样味道在郑小姐身上闻到过,但你不喜欢她,所以不会单独跟她见面,只有种可能,是郑局把你给骗过去,猜是用曹队长做幌子。”
“还有,”他挠挠脸,“你应该是在他家没有吃什东西,回来路上找个小摊吃面条,就是吃挺多,味儿从胃里往上冒。”
封北目光落在少年脸上,又去看他眼睛,黑亮无比,那里面跳跃着火焰,得意且充满自信。
此时少年耀眼夺目,让人看,想将他珍藏,据为己有。
“脚出汗,能不臭吗?”
封北舔舔干燥嘴皮子,眼帘下有明显阴影。
高燃瞅着男人,“心情不好?”
封北说,“不好。”
高燃问道,“出门忘带你大水杯?”
封北自安慰。
吃药碗接碗,封北吃撑,他把皮带后挪两节,在小摊前抽两根烟才回去。
高燃看到进来男人,他跳下床,满脸惊愕,“你这是上哪儿弄?”
封北左边颧骨那里有伤,渗出些血丝,下巴位置也有,看着挺惨。
高燃声音紧绷,“哪个王八蛋袭警?”
要心情不怎好,饭量就大。”
老板脸抽抽。
封北心情可以说是糟糕透顶。
玻璃,同性恋,恶心,有病,变态,这些字眼就像根根细针,从不同位置扎进他心脏。
这疼法比较特殊。
封北响起第次见面,少年自介绍,燃,燃烧燃,他唇边噙着笑。
“猜对没奖励。”
“那你跟郑小姐……”
“什都没发生。”封北揉揉额头,“别脑补少儿不宜东西。”
高燃搬小凳子坐过去,“小北哥,你有心事。”
封北说,“没忘。”
高燃把窗户开大点散散味儿,“那是怎?”
封北阖着眼皮,“碰到几只苍蝇,嗡嗡嗡,烦。”
高燃咂嘴,“这死冷天,还有苍蝇?”
他凑到男人身上动动鼻子,“你晚上去过郑局家里。”
封北吐出口浊气,“没人袭警,是摔。”
走路不能开小差,说不定什时候就能摔个四脚朝天。
高燃脑袋当机,想象不出来那个画面。
封北靠坐在椅子上,脱鞋拽掉袜子。
高燃嫌弃捂住口鼻,“好臭!”
封北在抓捕嫌犯过程中多次受伤,大大小小不计其数,哪次都比不上现在疼。
操,越想越上火。
封北埋头捞面条吃,化愤怒为食欲。
十年后,随着经济发展,时代进步,大家思想观念势必会有很大改变。
希望到时候不会再把同性恋当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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