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燃听到中年人声音,他上台阶脚步停住,有些惊讶扭过头,没想到对方认得自己。
封父急切拿出身份证,“真是封北父亲。”
高燃没接,他拨通封北号码,想想还是走到边,“小北哥,你爸在门口。”
那头静会儿,封北口气生硬,“不用管。”
高燃说,“他看起来像是很急,要是见不到你,他是不会走。”
耐心这东西,有还是没有,得分人。
所以高兴不懂高燃感受,没法开个讨论会,他吹干头发掀开被子躺进去,就被踢脚。
高燃斜眼,“去对面。”
高兴躺平,眼睛闭,没搭理。
高燃跟封北说晚安,他掐掉电话,“高兴,你要是带女朋友回来,别用种监视犯|人目光监视她,会很难堪,她要碰什就让她碰,你忍忍,等她走,随你怎打扫。”
“别跟帅帅说这件事,他要考试。”
“切。”
“切什切,话你听到没有?”
“就他要考试,不要?”
“……”
们谁、谁弄谁?”
高燃喝着紫菜汤,“他弄。”
高兴丢掉筷子,“腾”地下站起来开骂,“有没有搞错,高燃,你脑子被驴踢吗?”
高燃耸耸肩,“无所谓啊。”
“无所谓?”高兴抄起桌上杯子扔地上,“看你不是脑子被驴踢,你是白痴!”
封北沉默几秒后挂电话。
高燃打完电话回到中年人旁边,摆出随意口吻,“封叔叔,有个问题直很
高兴翻身拿背对着他,怀里抱着小老虎,“不会带人来这里。”
高燃摇摇头,高兴现在谈女孩子可能还不是他要找那根肋骨,得再等等。
过腊月,离除夕越来越近,曹世原还是没有消息。
高燃在公安局门口碰到个中年人,俨然就是十几年后封北,他下子就确认对方身份。
“高警官,你好,是封北父亲。”
高燃晚上没回去。
高兴拿着衣服去洗澡,高燃靠在床头打电话,他洗完澡出来,高燃还在打。
“粥糊。”
“没糊,火候刚好,糊不。”
高兴交过几个女朋友,要问他谈恋爱是什感觉,他答不上来,硬要说,就是烦躁,忍耐,继续烦躁,继续忍耐。
“干嘛发这大火。”高燃无奈捡起杯子看看,还好没碎,两百买,碎他都替高兴心疼,“那句话怎说来着,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高兴瞪着高燃,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喘息,看他像是在看自家不争气孩子,满脸身为个老父亲挫败跟失望。
“要是那个贾帅知道,你猜他会怎样?”
“开始不能接受,会像你样劝,时间长,也就接受。”
“你倒是想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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