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丰又道:“你昨天就把腰伤吧?你小子不是老觉得你比们这些军户厉害?这才干两天活儿,们个个都好好,怎就你不行?”
孔季流着冷汗嘴硬道:“废话。老子虽然比你们厉害,可老子也是人身肉长,还不能受个伤?”
他这话出去,对面忽然就沉默下来。
鲁丰也不知道自己怎,愣半晌,头脑里似是空,又似是乱。好像他没有听到这句话之前,并没有意识到对
鲁丰道:“累天,也不让人好好歇息。就听你在那儿淅淅索索,你是不是故意闹得别人不能睡?”
孔季道:“你爱睡不睡,哪条军法规定老子睡觉不能翻身?”
两人你句句,谁都不肯多让,越吵越难听,越吵火气越足。帐里其他人倒是因为白天劳作辛勤缘故都睡得很沉,竟也没人被他们吵醒。
吵到后头,孔季怒火冲头,道:“你想打架吗?”
鲁丰立刻道:“来啊,怕你?正好上回没分出胜负来,这次看老子不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
“孔季,你怎?你受伤?”
这时鲁丰正巧从他们身边走过。孔季立刻咬着牙道:“很好,没事。”
鲁丰瞥他眼,冷冷地出去。
到田地里,孔季照旧想像昨日那样干活。奈何他这腰动动,就跟被人用榔头抡似疼。他咬着牙坚持天,最后割下来谷堆却与昨日全不能比,成全队最少个。
孔季道:“走啊,咱们到帐篷外比比。正好现在天黑没人,谁输可别跟军官告状!”
鲁丰起身就往外走,孔季也咬牙跟出去。然而天已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孔季才刚出帐篷,脚底下不小心踢到块石头,直接被绊得扑倒在地。
这绊可非同小可,不知道牵连到他哪块地方,他腰就跟被人生生撕开似。他声痛哼,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鲁丰听到声响,便知发生何事,幸灾乐祸道:“怎样,不是要打架?你不会站不起来吧?那还打不打?”
孔季痛得没空搭理他。
他本以为晚上回去休息就好,哪想到晚上天黑之后,噩梦才正式开始。
——由于连续两日逞强,到第二天晚上,他腰伤彻底爆发。他整个背上火辣辣地疼,哪里睡得着觉?
夜深人静之后,帐篷里人已全睡熟,两边皆是鼾声。唯有孔季不断翻身,时不时吸口凉气,试图寻找个让自己不那难受姿势。
也不知过多久,当孔季又翻次身时,离他不远位置忽然有个黑影“噌”地坐起来,骂道:“你他娘吃陀螺?转转转,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
孔季听出是鲁丰声音,硬撑着坐起来,毫不客气地骂回去:“老子爱翻身,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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