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刹那尤乾想到，那若是谢
尤乾吓
跳，舌头差点打结：“什、什
？”
朱瑙瞅着他，竟是真
在等他回答。
尤乾又震惊又可笑道：“
怎会？什皇……哎呀，东家可别拿开玩笑！”
朱瑙笑道：“难道你没有野心？”
尤乾简直不知该怎说。做皇帝？要说开玩笑地想想，那倒也不是完全没想过。光是坐拥后宫三千佳丽这点就够人羡艳。可那也就是做做美梦罢。要说正儿八经地想，那当然不可能！他眼下想得不过是怎将生意做大，怎挣到更多银两，怎做成眼下事……谁发疯去想做皇帝事？
交换人员上使什手段？”
朱瑙摇头，不紧不慢地丢出五个字来：“温水煮青蛙。”
尤乾怔。温水煮青蛙？朱瑙意思是先跟谢无疾打好关系，增加双方之间交流，等时间长，两家人慢慢就能变成家人？
仔细想想，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旦双方结盟，互相交换人手，而且又共同在关中发展，时日久，双方势力纠缠混杂在起，渐渐就很难剥离开。
而且谢无疾送人到他们这里来学习历练，是因为缺少人才，所以希望由他们帮忙栽培。这些人谢无疾将来是定会用，要是不用，也没必要送来学。因此这些人学成回去之后不说能独挑大梁，至少也能成为谢无疾那里中坚力量。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有这段学习经历，这批人对蜀人必有感情，来日出谋划策时难免也会向着蜀人。当然，他们这里送去谢家军人想必也是样。
朱瑙道：“你今日不想，未见得明日不想。”
尤乾都快被弄糊涂。朱瑙这算是猜忌他？可这猜忌也太……莫名其妙吧。
却听朱瑙又道：“你今日想，也未见得明日还想。”
尤乾又是怔。他有点明白朱瑙意思。
人野心，或说想法是因时因地变化。他小时候并未想过自己要经商，两年前也不会想到他能代表成都府到关中经营。聪明人应当能则为之，不能则弃之。若不能为还偏要为……待沦落到凄风苦雨境地时，也怪不得别人。
而那些没来蜀人这里学习士卒，端蜀人几年饭碗，多少也该对蜀人有几分敬畏与情谊吧？来日万两军为敌，他们这心里该有点不情愿吧？该有点提不起劲吧？
——仅从这两点来说，每年上万两粮饷其实就已经花得不亏。
但大军易买，谢无疾又其实这容易买到？就算两军能够亲如家人，可谢无疾与朱瑙之间能和睦相处吗？那谢无疾怎看也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啊！
尤乾忍不住道：“东家，谢无疾会甘愿屈居于东家之下，听从东家调遣？”
朱瑙看他眼，道：“你想做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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