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灵察没有说话，只定定地注视着韩风先
眼睛。
韩风先被他看得心中焦灼，愈发急怒：“你什
意思？！干什这看
？！问董老狗要过人！是他不肯放！总不可能天天盯着他要人！要不然被他查出你来，他
定会盯上你！”
他生怕哥灵察不信他，同样话颠来倒去又说
几遍。哥灵察终于嗯声，相信他。
韩风先心里还有些惴惴不安。他总觉得哥灵察不太对劲，难道是在记恨他？他实在不能明白，不就是个女人？！无论他究竟有没有问董姜要人，哥灵察又怎能为这事儿和他计较？
别说思思，若不是两年前他割下韩赞脑袋拜入董老狗麾下，就连哥灵察也早就让凉州军给弄死！明明是他救他们！
服上还有大片已经干涸血迹。
韩风先皱下眉头，朝他走过去。
他走到哥灵察面前，哥灵察抬起头看他眼，眼神仍是空洞，过好阵方有些许神采：“……统满。”
韩风先心情本来就坏，看到哥灵察这幅样子心情更坏，再看到思思居然能睡着心情简直坏透。他指着熟睡思思对哥灵察发怒道：“刚才追兵都追到们鼻子跟前，你还跑回去找她！要不是赶到得及时，你差点没命！你说你为何要把她带在身边？咱们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知道！万那谢无疾不肯收容们，还要派兵来打们，你打算带着她起逃吗？！你这是找死！”
哥灵察平静地看着他，缓缓道：“可若不带上她，将她个人留在军营里，她该怎办呢？”
他心里不痛快极。谢无疾迟迟不肯接纳他，现在哥灵察又在这里与他阴阳怪气。他究竟做错什？！
过会儿，他冷静些许，又忽然想道：哥灵察果真记恨他吗？那是哥灵察啊！这世上他什人都不信，唯信只有这个人。既然哥灵察能为他杀董姜，想必还是忠心向着他……定是。
谁还没些脾气呢？有什大不。由他去吧，不跟他计较。
这样想着，他焦虑感终于逐渐淡下去。
延州军那里仍然没给他们个准话，他们不
韩风先心想管她怎办！死拉倒，留着只能拖后腿，又不能上阵杀敌！但他望着哥灵察眼睛，到底没把这句话说出来。
气氛时安静下来，只有夜晚呼啸风声和火把燃烧时发出噼啪声。
片刻后，哥灵察慢慢开口道：“统满。”
他问道：“这两年来，你当真，有帮找过思思吗？有吗？”
也不知是因为他语气还是晚风，韩风先莫名觉得背脊凉。他立刻瞪圆眼睛道：“当然！是董老狗想要挑拨们，才故意说那些话给你听！你难道相信董老狗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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