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道：“多谢。”说罢从袖子里取出
些碎银，塞给吕九，当做答谢。
吕九很久没见过这
多钱
，顿时眼睛都直，却还是摇头道：“不、不用！”
士卒道：“收下吧。回去让家里人吃顿饱饭。”
吕九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收下。他跑回去挑上担子，再次从士卒身边路过
时候，他迟疑会儿，还是放下担子向着士卒深深鞠个躬，恳切道：“兵兄弟们，你们可定要成呀！”
士卒冲他笑笑：“老汉放心，交给
们。”
朝他走过来。
吕九犹豫下，本来不想卷入是非，但毕竟自己担子还在茶肆里，而这些客人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踌躇来踌躇去，他也就站在原地没有动窝。
那客人走到他面前，友善地开口：“老人家，谢谢你方才提醒。”很显然，他注意到吕九让说书人避难动作。
吕九尴尬地笑笑，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们……是当兵？”只有训练有素士兵才有这好身手，和这好武器。他也听说过谢无疾军队驻扎在富县准备对抗邪教，不过他不敢打听得太细，怕给自己惹麻烦。
那客人笑笑，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他向吕九道：“老人家，方才故事你若是喜欢，回头也给别人讲讲。”
吕九又挑起担子，快步离开。
吕九吓得脸上血色全无，连连摆手：“可不敢！”
那士卒知道他顾虑，也不勉强，又向他打听道：“那老人家，你可知道这代哪里是过路人最多地方？哪里是老百姓最喜欢聚集去处？”
吕九马上猜到他们是打算安排说书先生去那些人多地方说书，好让更多人能听到。他担心地向茶肆方向看眼——那些信徒并没有都被杀，有不少还活着。他怕被那些人记住，以后遭到报复。
士卒拍拍他肩膀，道：“们抓活口回去审，不会活着放出来。”
吕九心这才算是定下。他舔舔嘴唇，想会儿，把他知道老百姓经常会聚集几个地方都告诉那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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