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门外,上官贤已等快个时辰。
太阳逐渐升起,大地回暖,可或许是站得久,上官贤只觉身体阵阵发冷。
守城卫兵在宵禁解除后已经换过轮岗,新来人们依旧不断从城墙上、城门口探出脑袋打量他,人们看
如果此事尚未声张开,他无论是暗中把人抓起来,还是直接把人杀埋,都还有慢慢考虑余地。可旦传开,他就必须给悠悠之口个交代。
陶北气得恨不能直接刀砍陈珏这个蠢货,手都按在刀柄上,又硬生生停下——他现在还需要人善后,这事只能秋后算账。
“马上出兵去把他抓起来,就说抓住蜀军派来细作,将他投入大牢!”陶北字顿地下令。
“抓、抓起来吗?”陈珏仍在耳鸣,不确定地问句。
被陶北喷火眼神瞪,陈珏顿时屁都不敢放个,迭声道:“是、是!下官这就去!”
声张?!”
陈钰心知躲是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道:“大将军,今晨属下赶到城门口时候,消息就已经传开。守城士兵都在议论……”
陶北呼吸窒,咬牙切齿地继续问道:“那百姓呢?可有百姓知情?!”
陈钰吞口唾沫,颤声道:“应、应该有……”何止是应该?早上他出去时候,宵禁令已经解除,已经有老百姓围到城门口看热闹!
陶北几欲昏厥,狠狠巴掌照着他脑袋呼过去:“蠢货!!”
他不敢再待在陶北面前讨嫌,连滚带爬地跑。
陈珏离去后,陶北只觉全身力气被抽干。忽然阵天旋地转。他昏昏沉沉地往下坠,耳边隐约听见有人惊呼,眼前却阵发黑,什也看不见。
“大将军!”“陶公!”
“砰”地声,他摔倒在地,失去意识。
……
他征战沙场多年,气力过人,掌就将陈钰扇倒在地。陈钰两眼发花,两耳嗡嗡,却捂着脸连大气都不敢喘。
陶北脸色已经全黑。
上官贤怎会回来?到底是他已经投降朱瑙,被朱瑙派回来当细作?还是他根本没有投降,朱瑙无故把他放回来?又或者是他自己找到机会逃回来?——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是,当初他满以为上官贤被擒后就算不投降,也只能落到个被蜀军杀害下场。他万万没想到,人还能回来!他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如今上官贤党羽已经被他全部翦除,连上官贤家人也被他杀,上官贤自己单枪匹马地跑回来,回来干什?!让他怎收场?!
不管到底降没降,忠不忠,事情已经做下,陶北绝不可能再为上官贤恢复声名。为保住自己位置也好,为保持朝政稳定也好,陶北骑虎难下,根本没有回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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