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二十年,她并未详加记载,看来她应该和经营印刷工厂男人离婚,过着孤苦无依生活。
在连串苦日子中,她碰巧遇见二十年前那个乐手,他当时是长途货车司机。克子情绪激动地骂他顿,对方也不甘示弱地说:“你怀别人孩子,还敢在面前耀武扬威?”她不承认,男人继续说,其实他当时也不知道,后来去医院才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所以那个男孩根本不会
札内容看来,这股自信其实毫无根据,自己怀可能是高显先生孩子,她只是单纯地将这份疑虑埋进心底深处。
几个月后,快临盆时却发生意想不到事——她丈夫和别女人跑。克子那时才得知,先生乐团因为亏顺而解散。他拿走所有值钱东西,把签好字离婚协议书丢在信箱里。
大概是因为受到太大刺激,她比预产期早二十天生产,剩下个男孩。虽然周围人都祝贺她,她心情却抑郁哀戚。她不敢告诉别人先生已经离家出走,只说丈夫不玩乐团,外出赚钱去。
不久,她和孩子起出院,却感觉未来毫无希望。就算想上当铺,也没有值得典当东西。不得已,她只好到酒家上班。
大约过半年,她认识店里位经营印刷工厂客人。尽管男人知道克子离过婚,他还是向她求婚。她也希望有个人能依靠,便口答应下来。只不过,对方不知道她有小孩,她也怕对方因此取消婚约,才刻意隐瞒。
烦恼再三结果,克子决定放弃孩子。比起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走投无路,不如让他在家正规孤儿院里长大,也许对孩子来说还比较好——她随便替自己找个借口,内心虽然挣扎,但还是自以为是地说服自己。当时她早已身心俱疲。
搭小时电车,克子来到当地家很有名孤儿院——就是现在所谓幼育院。克子坐第班电车前往,把婴儿放在门口。宝宝睡得很香,她轻声地说声“原谅妈妈”,帮宝宝戴上她亲手编织白色毛线帽,便匆匆离开现场。原本想躲起来看看孩子是否安全地被人捡去,她却没停下脚步,因为她怕停下来后就再也不忍离去。
“看来,”高显先生说:“克子好像从来没想到要来找帮忙,她大概直相信那孩子是那个乐手吧!有女人很厉害,遇到这种事定会跑来要男方负责,不过克子就不会耍这种心机。”
辉煌时期,虽不出名,却拥有舞台剧演员特有耀眼光芒。她想要维持在高显先生心目中形象,因此无论如何都不愿以落魄姿态在他面前现身。
根据手札内容,克子以后再也没见过小孩。她曾经去孤儿院偷看,但也只是去确定孩子是否安然无恙、被人捡去收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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