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由香问什要偷那份遗书,但这或许与她被杀害没有直接关系。凶手拿走那个信封,可能认为里面有现金或什吧!她钱包不是也不见吗?”
这种说法隐含凶手是从外面入侵意思。
这时,苍介忽然插嘴说:“那信封上什都没写,所以凶手很有可能误以为里面是钱吧?”
其他人微微点头。
“这确实也有可能。”矢崎警部以例行公事语气,暂且同意两人说法,但又说:“只是太巧。”
“什假设啊?简直胡说八道。她都已经被杀,还被无赖……可怜由香啊!”她开始哭泣,现场也因此重获宁静。
矢崎警部面不改色地说:“怎样?藤森小姐?”
曜子双手搓个不停,想藉此压抑激动情绪。“只是说那个案子可能是被设局陷害,并没说百分之百定就是那样。更没说由香是凶手……”
“可是你并不否认这种可能性。”警部执拗地问。
曜子不得不叹气,回答说:“光说可能性话,是,确不否认。”
?夫人又什线索吗?”
“怎、怎可能会有嘛!”纪代美生硬地回答。
“其他人呢?”警部问其他人,可是没人回答。想他们也许心里都有数,只是不想由自己嘴里说出来吧!
“藤森曜子小姐,”他直接叫曜子全名。“你昨天晚上好像在这里推理说,半年前z.sha案是设局,桐生枝梨子遗书大概就是举发这件事,对吧?”
“……是。”她垂头丧气地回答。
“矢崎先生,”直之不以为然地说:“你想说凶手是们内部人,对吧?”
“并不是。”警部双眼炯炯有神,“没这个意思。就因
“好,请坐。”
警部两手背在后面,低着头,在们面前踱步。当他停下脚步后,开口说道:“这到底是怎回事?”他喃喃自语着,“本间夫人手上那份桐生枝梨子遗书,怎看都像是由香偷。但由香又被人杀害,这到底是什情形?”
“由香房间里有那份遗书吗?”直之问。
警部摇头说:“到处都搜过,没找到,们认为是凶手拿走。至于为什凶手要拿走,这又是另外个问题……”
“可以说说看法吗?”直之打断警部话,警部则伸手掌示意请说。
“如果你推理正确,对凶手而言,桐生小姐遗书就是很不利证据。”
“是没错。”
“所以,”警部举起手,竖起根食指说:“要是由香真偷那份遗书,那代表由香就是设局那起z.sha案凶手啰?”
“你在说什?为什由香要做那种事?”纪代美在旁大叫,她身边刑警则赶紧进行安抚。
“太太,冷静点,这只是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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