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
瞪他
眼：“你懂个屁，现在有钱人都怪得很，而且你刚刚没看这餐馆里面？那装修家具样样都是好东西……”
王哥压低
声音：“外面这
破烂，是做给别人看，怕查呢。”
张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他也听过最近城里这些事抓得严，到处都是打黑
“这……这……”
老张咬咬牙，又说个数，见着这姓皮伙夫又要笑，连忙说：“再低也不行！不是俺娘死，这玉俺肯定不会出手。”
皮修看他眼：“行吧，要现金还是支票？”
老张愣：“现……现金得卡车才能运走吧。”
皮修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张支票填上，放到老张面前：“行，拿就快走吧。”
“这就是你们带来东西？”
赤身围着厨房围裙男人手上抓着尊翠绿观音菩萨像。
白色围裙并不干净，沾染着黄色黑色油污，剃着寸头男人虽然英俊，但眉眼都是戾气，而他手中观音却手持莲花微笑，脚下佛座连云。
玉料水头足，因着主人常年放在手边把玩，带着层油光在灯下生辉，同抓着它凶男人点也不相配。
张明被从小认识王家老大带出来做这笔大生意，听着这面前不像生大老板像黑社会人问话，心里又后悔又害怕，连忙点头说：“是，这是俺娘家里祖传东西，几百年老物件，放出去可是无价之宝。”
老张看着支票上数字咽口口水，颤声问：“这、这能兑现吗？”
皮老板闻言眉头竖就要发怒，老王见状赶快扯着老张拿支票走：“说什胡话呢？皮老板可不是那种人。皮老板，
们就先走，您生意兴隆，生意兴隆啊。”
张明被自己老哥哥推着三步两步出店门，迎面来热风让他放松下来，摸脑门全是汗，全是刚刚被吓出来。
“王哥，这是个什老板啊？”张明握着支票手还在抖，他回头指指那有些破旧写着饭馆两个字招牌，招牌下露天厨房朝着外面排放着油烟，门口白色瓷砖都已经被染成黄色，怎看怎都是被城管罚款样子。
张明：“下能拿出这多钱，该不会、不会不干净吧？”
王大也连连点头：“皮老板，从前这是摆在佛前供奉好东西，染百年香火，这多年也没失人气，这是听你要求，能找出来最合适东西！”
皮老板在光下转着观音像看圈，皱着眉头始终没有松开。老张和老王满脸忐忑，生怕从他嘴巴里说出什不好话来。
“开个价。”
老张说个数，皮老板难得笑声，只是这笑还不如不笑，平白让房间里另外两个人心惊肉跳。
皮修：“底下莲座缺块，背后金底也没，这个价你觉得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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