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伶人如云，觥筹交错恍惚，文熙只看
眼就愣住，半晌没有出声。
“怎
？”
皮修见他没有说话，站起身走到桌边看那画也愣，过会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
草你妈，这种画怎认人？”
古代工笔画，线条纤细又没，只是乍看上去人脸都个样，圆脸盘子细眼睛，男
有胡子女长头发。
那男女也沉默，只有那矮子还在为自己解释：“又有什办法！那个时候人画画就这样！又不像现在有照相机，咔咔两下完事，就这幅画还是上次去逮饕餮时候从他书桌上拿。”
挖坟这种事对人来说是高危险工作活动，但对皮修这种大妖怪就跟玩泥巴样，都是洒洒水，小问题啦。
皮修冷笑声：“这是那天去扔垃圾，垃圾刚脱手，这家伙骨殖坛就掉怀里，跟他妈空投样。”
女人愣，喃喃问：“你这是垃圾分类正确中奖？”
“什空投不空投，先把画看再说。”
角落个矮子从短袖里抽出副长画卷递过来，文熙看着愣是半天没接。
皮修坐在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掌上两个保健球转着，面前桌子放着冷饮，喝半露出几块冰来。
空调温度太低，坐在他对面几个人欲言又止，想要把空调温度调高点，却又不敢开口，只能拉紧自己衣服。
房门被推开，皮修睁开眼睛将手上保健球扔回边篮子里。
文熙自觉走到皮修身边，可太师椅太小皮修屁股太大，没自己坐地方，只能靠着扶手问：“等很久？”
皮修看他眼，今天这书生鬼头发没有全部扎着，披散半在肩膀上，少点寡相，倒是比平日又好看点。
那矮子拍桌：“这上面有他！他亲口说！这上面有他，那次和他
他盯着那矮子问：“你这幅画是从哪里抽出来？”
“袖子里啊。”那矮子不明所以，还冲着文熙扯扯自己衣袖：“这叫袖里乾坤，你这种凡人鬼肯定没见过。”
文熙这才接过画，点头道：“确是没有见过。”
他还以为这矮子是从胳肢窝里抽出东西来，想下实在是太辣。
桌上冷饮被挪开边，文熙打开画卷，副夜宴图展开于桌上。
“倒也不是很久，不过你也够慢。”皮修手指在桌子上敲两下：“没椅子，先站着吧。”
文熙没说什，只是看向对面直直盯着自己几位笑笑。
“就是他？”个戴眼镜男人出声问。
皮修点头：“他身上有饕餮味道，你们应该都闻到吧。”
“怎找到？”其中个女人挑眉：“他这种年份老鬼可不多见，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破饭馆开不下去，跟着人去挖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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