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忍不住出声问:“现在你抱着他,然后问他和饕餮有没有姻缘。皮修,你是不是有点毛病?”
“他身上凉快抱着他怎?你们真想看着就这热死?”皮修抱着文熙掂掂:“个男鬼还能吃他?”
文熙扶着他肩膀脸上青阵白阵,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牙问:“画像上是个男,怎能和有姻缘?”
“他每出来次换张脸,谁他妈知道他公母?”皮修怒道。
西王母愣:“对啊,这多年们还不知道他是公还是母。”
西王母坐在桌边叹气:“这要如何是好?”
“急什?饕餮能给他定魂,自然会回来找他,只要他来,不愁抓不住那混账。”皮修想着生气:“到时候老子要他连本带利把当年骗走东西给吐出来!”
要不是饕餮这个狗东西,他至于现在在这个破地方开个饭馆,守着那点少可怜流水过日子吗?个月还要准时给银行还贷款,交水电费,给那些小妖怪发工资。
皮修睁眼开灵智,这个从来都是只进不出貔貅,哪里有过这种憋屈日子?
拜饕餮这个畜生所赐,他现在是什人间疾苦都尝过。
慢慢按压,又开始觉得不满足,嫌着书生身上衣服碍事。
李诡祖见皮修冷静下来,这才敢上前两步说:“有月老和西王母作证,你东西找回来分文不动,税也分不用交,前提是你得把饕餮找出来!”
“这还用你说!”
皮修把抢过文熙手里扇子自己扇起来,文熙见状便收手乖乖坐着,眼睛却看着桌上那副工笔画问:“这幅画是饕餮?他是哪个?”
“这个。”
文熙也愣,公母都分不清,你们找什狗屁人呢?
月老见过大风大
“你同饕餮是什关系?”年轻月老看着坐在皮修腿上文熙,左看右看都是个人样,倒是长得挺好看,跟四脚着地饕餮原型没点关系。
月老胆大假设,小心论证:“你是他……姘头?”
文熙顿时黑脸:“和他没关系!”
皮修下茅塞顿开,抓着文熙手腕伸过去说:“你看看他姻缘线,是不是同饕餮连在起?”
这句话出口西王母和月老脸色都是变,仿佛看到道绿光破天而降,正好落在皮修脑门顶上。
李诡祖拿着画过来,指向角落里屏风后正同婢女凑在起说话白衫人,脸期待地看着他问:“见过吗?”
“没见过。”文熙老实摇头。
说实话,哪里有人会长这样?
不过这画里别人他倒是认识,但都是坐在宴席上宾客,哪里会去在意这不起眼角落里面小人物。
皮修脸不耐烦地说:“行,就你那破画,人长得都不是人样,叫他怎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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