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都把怀里
金子放在桌子上挑眉：“你和
之间情谊是能用金子衡量吗？”
“那你要干什
？”皮修瞥他。
冯都：“金子太廉价，怎也要用功德来算。”
功德这个玩意随机掉落，有时候你好心救人，结果救是
个连环杀人犯，好心办坏事就是这操蛋。
但偏偏这些妖怪现在每年都有个功德目标，跟凡人KPI样，凡人完不成KPI扣钱，他们完不成功德目标扣命。
皮修从口袋里掏出张纸递过去，上面蝇头小楷娟秀清丽，冯都看
眼就忍不住挑眉：“你这心肝字写得不错。”
“查你东西，少那多废话。”皮修冷着脸说。
倒是文熙看眼那字，也忍不住赞叹道：“贾素珍虽然是戏坊出身伶人，但是这手字当真写不错。”
冯都边查边挑眉：“哎哟老皮，听上去你心肝不止个啊。”
皮修冷笑声：“你当比干呢？七窍玲珑心。”
皮修往沙发上坐驾着腿说：“先帮忙。”
“先让见人。”冯大帝拿着报纸展，挑眉道：“求人办事还得挂个笑呢，怎到你这里就苦着个脸像是欠你钱样？寻思也不是骗你钱跑啊。”
提到被骗走钱皮修脸就黑下来，瞪着姓冯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对不对？”
“不敢不敢。”冯大帝看他：“真，叫人出来看眼，马上给你查。”
皮修没说话，倒是文熙主动现身，缕烟从玉佛里飘出来站在皮修旁边冲着酆都大帝笑，弯腰行个礼。
扣三四年四五年，有些小妖怪辈子战战兢兢也就三四百岁，这谁顶得住？
酆都大帝权高位重寿命绵长，功德目标也高，每年到年底都因为
“看来是误会，抱歉抱歉。”冯都把电脑屏幕转过去：“来看看这个结果对不对。”
文熙看着屏幕上那张憔悴脸，仔细回忆番，想起从前在祖父书房里匆忙瞥，这才点头说：“是他。”
“想这久，不会弄错吧。”皮修皱着眉：“要是弄错没地给你改去。”
冯都笑着说：“怎能这说呢，要是弄错再来趟就是。”
“查下他这世转世在哪里。”皮修手指动，抹金色从文熙眼前飞过落入冯都怀里：“过两天请你吃饭。”
“现在不时兴这种礼。”姓冯从办公桌上站起来走过去，冲着文熙伸手说：“现在们都是握手。”
文熙愣，随即反应过来同他握手。
“自介绍下，叫冯都。”酆都大帝对文熙笑。
文熙学着他样子说：“叫文熙。”
两个人手分开，冯都也不用皮修开口，自觉回到办公桌边说：“告诉姓名生辰年月，还有出生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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