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肥遗坐上车消失在路另端,皮修显出身形问:“怎,睚眦到时候会表演什节目。”
螃蟹看看他又看看天,副难以置信地表情说:“肥遗说,睚眦大人要表演空口吞宝剑。”
皮修:……
他承认自己想很多睚眦会进行表演,但是万万没想到,这经常被刻在宝剑柄上小心眼子居然还没忘老本行。
口吞宝剑!彳亍,算你狠。
“过两天大老板过来,他有些事问你,问完你就可以换岗。”肥遗压低声音说。
螃蟹心头动,眼睛瞥眼皮修隐藏身形地方,故意惊讶问:“大老板过来?睚眦大人他是为什过来?也是因为那个周五晚会吗?”
肥遗点头:“大人要领最帅男仙奖,当然要本人到场,才能沐浴功德。”
螃蟹连忙附和:“是糊涂。不过听说参加投票前十都要表演节目拉票,不知道大人这次准备什节目。”
“那当然是艳压全场节目。”肥遗骄傲地抬头:“就看睚眦大人长相身材,都不用表演什节目,往那里站就足够。”
目。”皮修吐出个烟圈:“你问,就在这里听着,不要给耍花招。”
螃蟹唯唯诺诺:“可要是套不出来呢?”
“套不出来?”皮修笑:“套不出来,你另外只钳子也别想要。”
为保住自己最后只钳子,螃蟹哥打起百个小心来面对肥遗,对着这位上司献出百分百热情。
“您今儿来挺早,路上坐车辛苦吧,累不累,渴不渴?”
但是说起表演杂技,他皮修也没有在怕!
谁不是摸爬滚打混过来?谁没在人间受过伤?谁没有在人世碰过壁?谁还不是个手艺人?
文熙见着皮修气冲冲进店里,看着他问:“怎?”
螃蟹:“当然当然,但是还是有点好奇,毕竟到时候去不现场,只能待在这里……”
肥遗见他可怜,左右看眼压低声音说:“睚眦大人届时将……”
螃蟹表情僵硬,双黑豆豆眼盯着肥遗,妄图从他脸上看出丝毫说玩笑话意思。
但是并没有。
肥遗脸认真,伸手拍拍螃蟹壳让他专心监视,好日子就在前方。
肥遗脸疑惑:“你今天怎?”
在垃圾桶里终于被熏到精神失常?
“您这是说哪里话,不是看着您高兴吗。”螃蟹嘿嘿笑两声,由喜转哀:“肥老板,这在垃圾桶里什时候是个头啊,呆这多天,钳子没个,天天被人用不可回收垃圾往脸上打,要顶不住。”
肥遗沉默阵,安慰说:“你放心,公司福利好,到时候给你安假肢钱会给你报销。”
螃蟹摸把眼泪叹气:“那什时候能调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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