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粗布衣也难以掩盖独特气度,苍白近乎病态脸上从容闲适微笑,还有那双漆黑幽深眼睛里静静燃烧火焰……眼前青年拥有着种让人见难忘气质,即便手上还拿着与他本人完全不搭鱼竿,也丝毫无损他身上特别气场。
申无庸上前步,正要开口。
原本懒洋洋扫视着他们青年已经收回目光,脸上露出微笑:“原来是郡守大驾,久仰久仰。在下真是诚惶诚恐。”
然后他语气和表情显然与话中内容完全不符,还是那样副漫不经心闲散姿态。似乎所说每个字都只是惯例般客套,可谓相当不走心。
这样态度反而让两人打好腹稿中断。为顺利调和气氛,身儒衫青年好奇问道:“不知楚公子怎会认出们身份?莫非们曾有幸见过?”
能?
被这个不可思议事实糊脸申无庸,难以置信地和幕僚对视眼,就见下方既是好友又是幕僚青年此刻再次打开折扇,脸深思:“……这位玉楼公子恐怕不好招揽,们原本想法多半是不行。”
本以为只是乡野间隐士贤人,只要给予对方足够礼遇,丰厚优待,想必便能打动人心。
但玉楼公子楚遇之?个自幼钟鸣鼎食,锦绣堆中长大贵公子,又怎会看得上他们所谓丰厚待遇?能够在两个皇子之间横跳,将皇帝和朝臣通通算计遍人物,估计也不在乎世俗认可功名利禄。否则对方也不至于抛下过去切离开雍京,在小源村这种巴掌大地方默默生活近年。
两人互相对视,都看出彼此目光中不甘。
“并非如此。”随手放下钓竿,容色苍白青年轻笑着摇摇头,“在下也不过随口猜测而已。想不到猜就中。”
……真是随口猜测吗?
陆逸之收起折扇,内心并不相信对方话。直觉告诉他,这位楚公子似乎对两人有很深解。
接下来发展似乎印证他
只是博阳情况与其他州郡不同,不仅身处内陆,商贸并不发达,而且地形上丘陵居多,农业同样贫瘠。倘若他们想要在即使到来乱世中占据席之地,便要积累雄厚本钱,楚肆所展现出来能力实在非常关键。
……
这天,楚肆再次调戏通渌水中鱼虾,满身愉悦归来。在那间简单古朴小木屋前,他遇见两道等候许久身影。
看上去年龄略小些青年身儒衫,眼神明亮清透,手中还拿着把骚包折扇。在他身旁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五官端正,下颌微须,目光里透出久居上位威严。两人中明显以这人为首。
在楚肆打量着两人时候,对面两人目光同样不动声色从他身上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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