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单哦声,就没有继续试探,而是把约男人出来正事说,“那链子不能要,不然翠玲姐会怀疑。”
“又没说是送你。”
李根挑着嘴角,眼眸黑亮,“那是给媳妇儿,你做
李根眉头瞬间皱,把青年拽走,抵在树上说,“张冬天,你哥把话撂在这儿,你要是敢玩你哥,中途放弃,就死定。”
黄单瞪大眼睛,做出惊慌表情,“你会杀?”
李根把人摁在胸口,下下摸着他头发,冒着胡渣下巴蹭上去,“杀人是犯法,坐牢又不是什好玩事。”
黄单心思转转,尚未开口,就听到男人闷声笑,“哥不用刀,用棍子,从你嘴里捅进去,让你疼哭出来,哭着说你会乖乖,跟哥过下去。”
“……”
同样都是寡妇,看看地上那个,嫁过来后不到年,就跟自己男人以外人打滚,日子过非常活泼。
而吴翠玲却老实伺候婆婆,忙里忙活,像是在李家扎根。
地上俩人在打滚,不知道有俩人在看着他们。
黄单耳边是粗重喘息声,不清楚是地上那大汉发出来,还是身边男人。
他扭头,发现男人眼睛都看直,“哥,你看哪个呢?”
现肚子不舒服之类情况,就在外面憋着,憋不住再去,速战速决,那地儿就不适合想事情。
李根副深明大义样子,“行吧,那就等包消给哥看。”
黄单,“……”
李根吐口水,在黄单胳膊小红包上抹,又去抹他脖子上几个包,“口水是最毒东西,抹抹有用,你晚上睡觉,半夜醒不要说话,嘴里那个口水更管用,什包啊疮啊,抹准好。”
“要不哥用口水在你屁股……”
俩人没再去看人打滚,就往回走,太晚回去不行。
黄单问,“哥,翠玲姐是大学毕业,又还很年轻,为什不换种生活?”
李根牵着他手,“这事跟她提过,她有自己主意。”
黄单随口问,“翠玲姐是不是有相好?”
李根说,“没有吧。”
李根喉结滑动,吞咽着唾沫,“都看。”
黄单说,“是不是还觉得女好?”
李根把目光挪到青年脸上,他咧嘴笑起来,蹭着对方鼻尖,“谁都没有你好。”
黄单说,“说真,哥,你现在还来得及。”
“来得及?早来不及。”
黄单捂住他嘴巴。
树林西边隐隐有悉悉索索声响。
李根和黄单对视眼,俩人轻着脚步闻声过去,见着地上铺褂子裤子,男女在上头打滚。
那女是今年才嫁到村子里,她是寡妇再嫁。
家里男人死,女可以再嫁,顶多就是有些闲言碎语,谁也没有规定说必须守寡守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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