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蜻蜓拍打着翅膀从亭子侧飞过,它飞向荷花池,在片荷叶上驻足,又换片,调皮玩耍着。
黄单垂头,换只毛笔点墨去画,不多时,画中多只蜻蜓。
不知过多久,娟
族长和刘楚他们走后,宋家大门就关上。
宋邧氏让管家把府里上下所有人都叫过来,“从今日起,没有命令,谁都不准私自放少爷出门,如果有谁大意,会打断他腿。”
下人们胆战心惊应声,“是,老夫人。”
黄单惨。
别说大门,连后门,院墙,甚至是狗洞,都有下人看守,他除非长翅膀,否则是绝对出不去。
言下之意是,拿他东西做人情,宋少爷也不会稀罕。
刘楚边走边说,“回头再给你弄几份药材,你多搞些药。”
四毛立马就龇牙咧嘴,他忽然想起来个事,“老大,看宋少爷哭,你是怎做到?”
刘楚说,“跟没关系。”
四毛狐疑,“那宋少爷为什哭?老大,你不会是欺负他吧?”
刘楚皱眉,下刻就不自觉扭头朝门外喊,“四毛,给进来!”
四毛飞奔进门,拿着刀左看右看,满脸紧张,“老大,怎怎?”
刘楚伸出手,“那什药,拿来。”
四毛眨眨眼睛,不明所以,“什药啊?”
刘楚踢他小腿,“就你那小宝贝。”
天热,心里还烦,黄单在亭子里卷着袖子画画。
大户人家就是不样,石桌上摆放笔墨纸砚,无不是上等,他在画前面那池荷花,往纸上铺着绿色。
铅笔和毛笔触感截然不同,笔触和画法也是。
黄单在建筑事务所上班,每天都跟图纸打交道,偶尔还要出差去施工地,他倒是不觉得累,就是有时候会出个小意外,对别人来说不叫事,对他来说,就是大事。
所以车里都放着药箱,有是随身携带,唯恐自己磕到哪儿。
刘楚扯唇,“只欺负女人。”
四毛呵呵呵,“拉倒吧,回回喝花酒都脸无趣,去也只是喝酒,连女人手都没摸过,还欺负呢,就知道纸上谈兵,实际操作,溜比谁都快。”
刘楚斜眼,“你嘀嘀咕咕什,还不快去叫上老张他们,跟到裁缝铺走趟。”
四毛抖,连忙去喊弟兄们。
刘楚脚步顿,那大少爷哭,正事都给打断,他低骂,回头再来查看吧。
四毛顿时就变成苦瓜脸,慢慢吞吞从怀里拿出个小瓶儿,“老大,你省着……”
他话还没说完,刘楚就把药扔给黄单。
四毛眼珠子都瞪圆。
刘楚拽着他出去。
到花园里,四毛才被松开,他撇嘴,“老大,人宋少爷是宋老夫人唯孙子,整个宋家都是他,要什好东西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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