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何反应才好,两眼望着刑警嘴角。
“不,或许不该说是日记。说是随手写下心情或是涂鸦话,或许还更贴切些……那些话,就写在望月训练时记录成绩本子边角。”
说着,刑警把手伸进上衣里边,掏出张折叠起来纸。
“这是们从那本成绩记录本上复印下来。其笔记毫无疑问,就是望月字迹。”
年轻刑警突然在旁插嘴。“你脸色似乎不太好啊?”
“没什。”
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汗。今天天气也不很热,为什会出这多汗?
“你本人是否有听望月说过类似话?”
胡子刑警问。
刑警换下跷二郎腿脚,“其实,目前们找到个说是对直美留下录像遗书这事知道些情况人。想来你或许也还记得,那个人名叫田边纯子。”
“田边?哦……”
除去直美不算,她是最后个离开射箭队女队员。她做事踏实努力,成绩也还马马虎虎,但最终还是没能有所突破。回想起,她其实算是直美生前为数不多朋友之。
“去年这个时候,田边和望月两人曾经谈过。谈话内容就是有关z.sha。”
“有关z.sha?”
况和前两天搜查时样,直美当时横躺长凳没有丝毫挪动过痕迹,除摄像机让警察拿去,现在屋里就只竖着那副三脚架。
“想来倒也有些奇怪呢。”
胡子刑警在长凳上坐下,跷起二郎腿,“是说那段录像遗书,望月直美怎会想到这种办法?”
“这个嘛……”
“你也不太清楚吗?”
接过他递来纸,
“没说过。”
“是吗?”
刑警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两手依旧抱在胸前,在附近来回踱步,年轻刑警默不作声。原本便已狭小房间,让人更加感觉喘不过气。
刑警停下脚步。
“其实,们找到望月日记。”
“对。最近突然很想死——当时望月这句私语,似乎就是谈话开端。田边呵斥说让她别说傻话,但望月当时那样子看起来却并非是在说笑。问她为什要这样做,望月就回答说感觉有些累。”
感觉有些累——
“望月还说,可能话,她会把死去瞬间也拍下来。然后再把那卷录像带献给她心爱人,让他这辈子都没法儿忘记自己……”
让教练这辈子都没法儿忘记——
“你怎?”
“不清楚。为什会知道?”
“比方说,之前你是否曾听她说起过呢?”
回望眼刑警那长满胡须脸,还以为他是在和说笑。但看样子事情似乎并非如此。
“她都已经死,又上哪儿听说去?”
“是说,在她死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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