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少南唇边牵起点弧度,“那陪你走走。”
“算,”王于漾恹恹道,“下次吧。”
林少南把男人送回房里,转头叫上肖明进走廊另头书房,指着书桌上纸笔,“他都对你说什,写下来。”
肖明喉间隐约发出模糊又粗粝音节,像是种情绪发泄,他很快写好,搁下笔退回原处-
没说什你就来。
肖明左眼伤疤轻微抽。
“你心思被发现。”
王于漾不徐不疾道,“只有这样,你主子才会在这种草木皆兵时候用你,感情是你送到他手里把刀,他把刀抵到你脖子上。”
肖明收回视线,眉眼低垂,面容坚硬。
“特种兵退役后做保镖是较为常见现象,但犯法就不常见,像你们有定格斗术,通晓战略,拥有熟练反侦查力,只能是自己人亲自出面解决。”
那天之后,林少南跟没事人样,大多时间都待在地下室,监视器前或者当面守着王于漾,仿佛之前狼狈流泪,落荒而逃不是他自己。
王于漾几乎都无视他存在,有精神时候就看看书,修剪修剪兰花,丝毫不像是被囚禁人。
有次他走出房间,站在门口没法下脚,确定不方向。
正当王于漾打算摸着墙壁走段试试时候,闻到丝烟草味,他对味道比较敏感,很快就记起在谁身上闻到过,找到对应目标。
“肖明。”
林少南眉间阴沈消失,看着桌上兰花若有所思,那人能将沈氏带到所有家族之首,在商场呼风唤雨,关键在于掌控人心。
只有将沈白钰切都抽掉,他才能放心.
大概是要下雪,地下室湿度越来越大。
王于漾感觉身体越来越沉重,像是灌水,从里往外长霉菌,与此同时,时间概念也越来越模糊。
天不知道是晚上几点,王于漾窝在书架边沙发里看书,门突然被推开
王于漾说,“将来有天,抓你可能是你曾经崇拜队长,出生入死战友,场面会很……残酷。”
肖明声不吭,石头般。
王于漾听见串脚步声,他笑着说,“你主子这快就来啊。”
林少南走过来,轻言轻语,“二爷,你怎出来?”
王于漾说,“闲无聊。”
立在墙边人表情怪异,似乎不明白个夜盲症患者在这样环境下是怎辨认出来。
王于漾不可能把嗅觉秘密说出来,他在黑暗中说,“猜。”
肖明目光里透着审视。
王于漾能感受到点光源,他抬头眯起眼睛,盯住处,视野里有点点暗光。
“小兄弟,你会出现在这里,不是你主子对你信任,也跟酬劳多少无关,是你让他察觉到你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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