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摸摸肚子坐到桌子前,看圈白粥小菜,转头冲苏伟道,“你昨天那烧鹅呢?”
早上,四阿哥吃半只烧鹅,碗白粥,福晋坐在桌子旁看着苏培盛拆解着那只烧鹅,块块往四阿哥碗里放,几次想张口,但都没有成功。
用过早膳,福晋行礼送走四阿哥,四阿哥只摆摆手就出房门。看着四阿哥走远背影,福晋才发觉,自己直紧绷手掌正冒着凉汗。
天气渐暖,苏伟心情很好。最近除四阿哥有时会神神叨叨地看着他嘟嘟囔囔外,没什大事儿。
趁着空闲,苏伟到敬事房走趟,回到阿哥所时已经下
若是买,凭这玉质地,怕是够不上四阿哥眼。
若是人送,那又会是谁呢?印有名讳玉佩,四阿哥却贴身佩戴,若是真有那个人,她在四阿哥心里会是怎样分量呢?
翌日清晨,福晋伺候着四阿哥换上衣服,四阿哥眯着眼睛,似乎有些疲累。
福晋在位四阿哥围上腰带时,装似无意地道,“爷这玉佩真别致,竟是爷名字呢。”
四阿哥低下头,“恩”声,用拇指擦擦玉佩沾上水汽,又亲自摆好位置。
记,等明天再给爷上吧。”
四阿哥微微地点点头,“也好。”
入夜,
四阿哥留在福晋屋里,打二更梆子声后,四阿哥睡得沉。
福晋悄悄地下床,走到内厅,值夜诗瑶连忙起身道,“福晋,您怎起来?”
福晋略有些迟疑地站起身,看看四阿哥道“和静听说,这些身外之物上带着个人名讳不好,特别是玉器。若是不小心碎,会影响运道。”
四阿哥看眼福晋,面色紧,转身走向门口,“哪有那多说道。”
福晋见状,赶紧按下内心不安,上前两步道“也是听人闲说,爷别放在心上。这外面都准备好早膳,爷用点儿吧。”
四阿哥沉着脸走进内厅,苏培盛正站在桌子旁,今儿个是他当班。
见到四阿哥,苏伟立马笑着迎上去,“主子,您起啦,用膳吧。”
福晋笑笑,面色带着红晕,“睡不着,总是翻身,怕吵到四阿哥。”
诗瑶给福晋披上衣服,“您啊,这是太高兴。奴婢就说,日久见人心,这日子肯定是天比天好。”
福晋点点诗瑶额头,“就你话多……”
诗瑶笑笑,扶着福晋坐下,榻子旁挂着四阿哥脱下衣服,福晋张开手理理,恍惚间,腰带上挂着枚玉佩碰到福晋手。福晋执起玉佩细细看,个“禛”字荡在中央。
福晋心里忽地凉,“禛”是四阿哥名讳,不管是内务府进奉、还是宫里赏赐都不会直接印有这个字,容易犯忌讳。那就只能是四阿哥在外买,或是旁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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