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年摸摸兜，拿出
个像是口红样
管状物，“
有时候在外就餐，也会弄脏衣服，非常不得体，又来不及随时换，就是用这个，这样，你先脱下来烘干。”
“可以弄干净吗！太好
！”
夏歌欢呼声，蹦跳着跑去烘干机旁边，嘟嘟囔囔念念叨叨，“那你可真是救命！第二次！陈同学，怎
每次你出现都要被你急救？你是急救天使下凡吗？”
“天堂没有这种类型天使吧……”
陈笑年哭笑不得，替他把衣服弄好，放到烘干手机器下面，
陈笑年朝他走过来，在看到他模样后话头猛地止住，张着嘴愣住，“你这是怎？”
“把衣服弄脏，他会生气。生气话，可能后果很严重。”
陈笑年听直摇头，拍拍他肩膀，“这算什？大庭广众，他不会真把你怎样，就算今天生气，大不给你换新衣服，过几天心情好，你再去跟他商量事不就好？”
“不行呀，不想总丢掉脏衣服，”
夏歌非常认真地摇摇头，“你看这个衣服，它有个小兜，是这样，好喜欢这个兜，袖口扣子也好喜欢，不想扔掉。”
太不小心，夏歌在心里念叨着，刚才实在吃得太投入太高兴，完全没注意到衣服。
然而，这些污渍看着小，却比他想象中难搞，沾水和洗手泡沫后，反而颜色扩散，更严重样子……
夏歌看着镜子中自己，头大无比。
洇湿白衬衫贴在他身上，虽然触觉不敏感，不是很难受，但是难看也是真难看。
洗手间人来来往往，也有不少人认出他，在路过他身边时候频频回头，然后小声议论起来。
“也不是无偿，所以严格来讲也不能算天使，说是非常计较商人还差不多，还有人觉得这种什事都要求回报是恶魔呢……”
不知是不是和夏歌在起太久，陈笑年思维都被对方拽着走，说着说着反应过来，对自己更加无语，他在说什
可是下个没准更好呢？旧不去新不来。
陈笑年下意识想这样安慰他，话到嘴边，还是收回去。
毕竟是仿生人小夏，不是真正林玉音，这也许是他唯衣服财产。
收到第件新衣服这种事……陈笑年虽然不是很能感同身受，但是也能理解。
“来帮你吧。”
这可真是太糟糕。
夏歌想着，再这样下去，那些人议论路，肯定会被陆行深知道自己干什。
他还想怎才能让陆行深答应自己安上嗅觉功能呢，要是突然做错事，这样请求肯定更难被同意吧。
正在他筹莫展时候，洗手间里走进个熟人。
“你可真是让通好找，怎不在外面，躲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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