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歌：“嗯？”
陆行深：“
不睡
。”
进入研究所，
“那就听话，安静。”
陆行深说道，“有什
事，都明天再说。”
于是剩下
半段路程，安静极。
等到终于到研究所，两人下车，夏歌才像是重新被打开开关，
“陆行深，你要睡几个小时啊？”
听陆行深仿佛意有所指，夏歌直接把之前事说出来，也坦白自己怎去塔顶。
“还要把通行卡还给他呢，他还说想问问题，如果不能私下见面话，你陪
起去好不好啊？”
夏歌完全没觉得这件事有哪里不对，想当然地请求着，“或者可不可以在冒充林玉音时候和他说话？不会聊很久，真！也保证不做坏事好不好？”
陆行深没有说话，夏歌就在旁边没完没地循环着问“好不好”。
终于，陆行深将车停在个陌生地方。
“不是人，是你？”
不知不觉，在陆行深潜意识里，人类、仿生人、UR996，已经成为三种完全不同物种。
“如果嘛如果，”夏歌完全没有被鄙视到，听陆行深否认只觉得更高兴，
“没有这样就太好啦，还想问呢，仿生人可以和仿生人交朋友吗？”
这次，陆行深收回视线，果断回道，“不可以。仿生智能之间私下、单独交流都是被禁止，被认为是危险事件，除非有人在旁看管，但如果出事，看管者负全责。”
满意。
夏歌看着他眼睛，又认真又坦然地宣誓，“陆行深，就算你不是人也喜欢你，绝对不会告诉其它人，你放心！们是伙！”
到这时候，他才突然想起陆行深左手异常。
虽然不知道具体怎回事，但就是想说，不用担心，不会对你不好。
陆行深定定地看着他，三秒后，终于嘴唇微动，
种更加不详预感再次浮现，陆行深脚步猛然停顿。
他警惕地看向身旁仿生人。
夏歌开心道，“叫你起床呀！给你做早饭呀！给你准备起床惊喜呀！”
陆行深顿时改主意，手按在仿生人肩膀上。
“不。”
夏歌话头猛地顿，准备好被丢掉。
车门打开，陆行深下去买大盒烤全鱼，回来。
夏歌盯着烤鱼盒子上图片咽口水。
“想吃？”
夏歌猛点头。
“诶……这样啊。”
夏歌有点失望，耳朵和肩膀起耷拉下来。
“不过，作为人类交流就没事。”
夏歌：“嗯嗯？诶？？”
什意思？是他想那个意思吗？
“你……”
在骂谁？
“嘿嘿，也不用太感动啦~”
“……谁告诉你，不是人？”
陆行深就这静静看着他，平稳语调里透出淡淡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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