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牙齿要掉，实在太可怕
。
陆行深呼吸重几分，微微皱眉，并未完全清醒，因为睡意而半睁着
眼睛微微泛红，在昏暗环境中，平日里严肃冰冷脸，看着居然有
点点柔和意味。
朦胧眼眸在看清身边人是996之后，初醒警惕也化去，再次闭眼，险些秒回笼。
“陆行深，让
跟你挤晚上好不好？做噩梦……”
夏歌见他睁眼，带着歉意小小声和他说，抓住他右手念叨，可怜极，“觉得牙齿要掉光，吃糖吃太多怎
办……”
他要没有牙！
午夜3点，夏歌从噩梦中惊醒。
太可怕……
噩梦太过真实，睡醒时候，个东西从嘴里掉出来，夏歌吓得打开灯查看。
还好，不是牙齿。
这天，他再次做个梦。
夏歌在梦里也在吃东西，甜甜糖，数不清糖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甚至还有榴莲糖，他在梦里闻到榴莲味道，哪里是臭？明明很香！
然而，吃着吃着，他开始牙疼。
现实中没有东西，睡梦中全都能模拟出来，包括疼痛。
不知道为什，总觉得工作越来越多，有种永远也忙不完感觉。
夏歌祈求地望着他，两只手握拳抱在起，捧在心口，“求你，赐予完整鼻子吧。”
仿佛在许愿。
陆行深头疼，“个个来，今天先睡。”
夏歌当他没有拒绝，欢呼着吃糖去。
“……”
陆行深困到不想睁眼，在这种时
是他睡觉前还在吃水果硬糖……
因为睡着，就直在嘴里没有继续吃。
夏歌扔掉糖果，怎也不敢睡，小心翼翼抱着自己被子下床，来到空荡荡昏暗走廊里。
“陆、陆行深……”
按照记忆中路线摸索，夏歌很快推开那扇没有上锁门，摸着黑爬上陆行深床，钻进去。
牙疼，就要看牙医，梦中夏歌忘自己已经不会牙疼，害怕得不行，捂着腮帮子缩进被子里，不想看牙医。
护士声音在被子外面响起，“夏歌要听话啊，不看牙医话，牙齿被虫吃光，牙齿会掉光！”
“不要！”
夏歌连忙掀起被子坐起来，大喊同时，门牙也掉出来。
接着是其它牙，哗啦啦，个接个，掉他满手都是。
夜晚躺在床上，看着外面星空，夏歌还在为自己私心没有被发现而感到开心。
其实他早就想要嗅觉。
想要嗅觉，是因为想要闻到花，想要闻到牛奶香气，而不是及时发现食物过期，或者什糟糕味道。
但是他没有这样说，真是太狡猾。
夏歌抱着被子嘿嘿笑着，在床上滚圈，当夜晚十点秒针与12重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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