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深目视着他，静静等他说完后半句。
夏歌：“去找陈同学
起学习！”
陆行深沉默
秒，问他，“学习？”
仿生人
知识输入，不是几秒钟数据传输就ok吗。
夏歌：“预习？”
夏歌高兴地接过这朵，发现陆行深开始收起仪器，抬头问他，“给
吗？你从哪里变出来这朵？”
陆行深点头嗯声，然后朝着窗边看去。
“不是变出来。”
夏歌：“嗯？”
陆行深：“是它自己长得太突出，凑巧被看到。”
他过去有限记忆里，也许有接触过这种气味，但他记不清。
记不清，不确定是真闻到过,还是他梦里出现错觉。
夏歌闻闻，没有闻出来，忍不住抬起手，向前摸去。
他手指试探着，在虚空中摸索，陆行深手动不动，静静等待他慢慢找到自己在哪儿。
温热手指碰触到硬质衣袖，微凉手腕，沿着手腕来到手掌，小心翼翼地摸到那只手中拿着、正散发出清香东西。
陆行深轻轻拿起根黑色布条,遮住996眼睛，在脑后绑好。
嗅觉制作地比较匆忙，还需要进步调试，确认没有问题,他才好放心让996去接触更多气味。
调试过程非常简单,陆行深依次拿起些不同气味样品,放在996鼻子面前，让他形容这种气味。
至于各种气味应该对应着什
样物品,这类信息已经提前导入。
开始只需要分辨香和臭,后来则要具体到更靠近花还是树叶,食物还是化学制品。
陆行深看着他那个笑容，忽然间明白，重点不是预习还是学习。
是
夏歌也顺着看向窗口，透明玻璃外侧，果然有几片探头探脑茎叶，正微微摇晃着，像是不久前还被谁碰过。
哇哦。
再看陆行深，已经摘手套在洗手。
夏歌把耳朵支棱起来，眨不眨盯着他洗手，擦干，收拾好，然后用问询目光看过来。
“想出去玩。”
柔软，薄薄，层层叠叠。
是朵花。
陆行深说过，调试过程中不可以摘下眼罩。
但夏歌并非严格执行切指令仿生人，他笑下，就用另只手扯掉遮在眼睛上黑布。
“好漂亮花！”
随着调试进行，陆行深时不时还在仪器上微调数据，以修整精度。
如果嗅觉太迟钝，分辨能力太弱,会不够方便。
反过来也样,如果嗅觉太过敏锐,接收到信息太多，他担心996会每天沉迷嗅来嗅去，甚至被这样感官干扰到正常言行。
最后次调试时，夏歌闻到阵淡淡清香。
很香,很自然，不刺鼻,他很喜欢，但数据库里并未记载这种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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