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又找补下:“只是有点点。”
“有很多也无所谓。另外要告诉你,”秦威航牵着他手停下来,走到他正面,“今天马哲你肯定上不。”
安宁睁大眼看着他,并不是因为被预告无缘马哲课,而是因为秦威航正面看着他样子,带着也不知是幸灾乐祸还是藐视微笑,明明有点残忍,但是某秒,某个瞬间,眼神里又有种深不见底波动在散发,滴答……滴答……起伏,像种引力波,越扩越大,追上他,圈住他。
“下次别喝酒。”秦威航抬头望望宿舍楼,松开他手,说,“上去吧。”
“你这个样子怎去?马哲又不是你专业,逃次又怎样?”
“马克思主义哲学很有意思,资本论真不起……”
秦威航听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安利马哲,实在有点受不:“别说好吗,脑子疼。”
身边人就停下,过会儿他们经过马克思雕像前,安宁声音又响起来,很幽怨声:“他真是伟人啊……”
秦威航噗呲笑出声,他实在是憋不住,想为什自己生着这个人气,还得被他逗笑,这真很不像话。
安宁没明白秦威航怎突然问到这个,还是自己确实太醉自动放快进,跳过些对话,他还是老实回答:“去兼职啊。”
秦威航声音很冷:“你和说你在快餐店兼职,那地方都看过,没有快餐店。”
安宁解释:“周六在肯德基兼职,星期天是去蓝田郡做家教。”
秦威航皱眉:“怎又冒出个家教?你到底做几分兼职?”
“不算学校里勤工俭学话,两份。”
烧得通红,像又喝醉轮。
***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走段,安宁忽然听见秦威航问他:
“你到底有没有醉?”
安宁又再次字正腔圆道:“其实没有特别醉。”
“你到底是个什品种学霸啊……”
安宁回头:“什?”
“没听见算。”
安宁难得觉得秦威航有点小气,走段路,他低声嘀咕道:“你有点点幼稚……”
“是吗?”秦威航挑眉,忍住笑。
“家教补习什,个小时多少钱?”
“补物理和数学,小时百五。你干嘛问这些啊?”
“……随便问问。”
秦威航语气并没怎当真,可能觉得自己编些话来诓他,安宁也没再多问,他现在脑子也是团浆糊,啥也想不清,然后又听见秦威航问:“下午马哲课你还去吗?”
“当然去啊。”
“没有特别醉你路都走不吗?”
“……”
“……你醉是吧。”
“……”
“你去蓝田郡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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