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起事件,夫妇二人不仅失去爱美,也失去很多其他东西。好不容易打拼买房子,因为小
“嗯,差不多是这样感觉……和道君在起时候,总会想起之前幸福时光。那时候你在,爱美也在……”说着掉下眼泪。
“不想起来是不可能吧,回忆是非常重要。”
“嗯,知道。但是好痛苦。有时会想如果这是梦话多好。全部事情都是场噩梦就最好,但是现在爱美不在,所以这也就不可能。如果只是爱美只是在梦中消失,等这梦醒来该会有多幸福啊。”
中原低点头说,完全理解。
从那天以来,这样对话又发生好多次。
不想那做。后来听直在跟这个案子新闻记者说,理由貌似是“太麻烦”。
中原合上相册,放回书架。他们离婚时候,中原分些照片给小夜子,结果最后也都没怎看过这些照片,都是因为怕想起那起事件。但实际上看不看结果还是相同,中原没有天没有想着那起事件,恐怕以后也是如此。
见到道君脸总会觉得很痛苦——小夜子说。那时是蛭川确定被执行死刑之后差不多两个月,两个人当时正在吃饭。她平常叫中原为道君,在爱美面前则称他为孩子他爸。
“真对不起,”小夜子拿着筷子,脸无力地笑着说:“突然听到这样话,会觉得很生气吧。”
正在吃东西中原停下手,看着妻子,到没有觉得生气。
确定蛭川死刑,判决结束后,中原夫妇都希望自己心情能有所改变,能够长出口气,好好修整自己。如果往大说,甚至能希望自己转世再活次。
但实际上什都没有改变,有只是不断增长丧失感。二人都为能判凶手死刑而活到今天,终于到成真那天,却又不知道之后该做些什才好。
能够确定事情,就是蛭川已经被执行死刑,还有就是爱美永远不可能回来。事件在形式上得以终结。然而让中原看到痛苦是自己最后什都没有得到。
中原并非想忘记爱美,但是也希望让痛苦记忆少点儿,让快乐回忆多残留些。而对于小夜子,她哭喊身影仿佛发生在昨日样清晰。那天通过电话传达悲剧哭喊声,中原到现在还在脑中回响。
小夜子肯定也是这样,会不断想起丈夫哭泣样子。
“怎说呢,也感同身受,因为也是这样。”
“道君也是这样?”小夜子抬起寂寞眼睛问他:“看到你也会觉得痛苦吗?”
“嗯……或许很痛苦吧。”中原按着自己胸口说:“有时候这里感觉有什东西,时不时疼得慌。”
“啊,这样啊,果然。”
“小夜子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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