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觉得你正派过头。本来你是没有义务是赡养他吧。”
“就算没有,妻子也有这个义务,但妻子没有经济能力,所以作为丈夫支持妻子也是应该。”
“但就是您妻子切断对她父亲援助吧?你没有任何过错和责任,所以假设你把自己和整个事件撇得干干净净,也不会有人说什,不是吗?”
“妻子是为着想,所以才作出那样举动,那其实并不是她本意。所以不管怎说,这都是和有关系。”仁科视线徐徐向下移动,最后终于低下头。
咖啡端上来。中原加点牛奶,用勺子搅搅。然而仁科依然低着头。
中原交汇。双唇紧闭,嘴角却流露出点苦闷神色。
还真是个诚实人啊,中原想。在这种氛围当中,这种神态应该不是演出来。当时通电话时候也感受到,所以才决定直接见面,以确信自己想法。
中原是昨天才读到仁科写信。他打电话给里江,说能不可能让自己看看那封信,里江二话不说就用传真给他发过去。读完之后,他再次拨通里江电话,说自己想和仁科见面。当然,她十分惊讶,连忙问原因。
“现在,已经不是小夜子正式遗族,所以想要拥第三方角度去看待这切。当然,不可能做到完全客观,只是觉得,就算见面也不会有什损失吧。”
就他说明,里江和宗商量下,然后回答说,如果这这样话,那当然可以。
“快喝吧,你不喝话也不好下口。”
“啊,好。”仁科抬起脸,喝口黑咖啡。
“您家里人呢?”
面对中原问题,仁科愣下。
之后,中原给仁科打去电话。手机号码在信上就有。听到是被害人前夫来电话,仁科稍稍感到有些疑惑,但说到自己是遗族代理人之后,仁科好像也信服。
实际上,对里江作出那番解释也并不是谎言。在读那封信之后,中原就对仁科这个人产生浓厚兴趣,他特别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种人。且不说中原之前就想见见仁科。富士宫、井口沙织、儿童医疗咨询室——这些真都是巧合吗?
“但就算是这样,也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啊。”中原说:“你刚才用‘家人’”这个词,但实际上他只是你岳父吧。所以你可以随时和他断绝关系。然而你却没有这做,而是像亲身儿子般担起责任。真是为人正派,而且有些正派过头,感觉已经达到不自然地步。”
仁科摇摇头。
“不觉得自己做多不起事情。岳父他做那样事情,其中也有自己原因。让随便就断绝关系,这种自私事情做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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