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就告诉妻子,晚上7店会有位姓滨冈女士来家里,”仁科开始说明:“至于来访目,在当天早上出门时候对妻子说,是关于年少时发生错误。因为内容不平常,所以希望她能有个思想准备。但就像之前所说,因为工作关系,无法在约定时间回家,而且刚好滨冈女士名片又没带着,所以就打电话回家,让妻子对滨冈女士说明情况。”
仁科看着妻子,用命令口吻说:“接下来你来说,你这样不说话也解决不问题,已经说到这儿,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中原注视着花惠苍白无力脸,她稍稍抬起头,但没有看着中原。
“没办法向先生那样简洁有序地说明,”她声音如猫叫,还结结巴巴地说:“所以,相信有很多地方您会有些听不懂,但您愿不愿意听说?”
“如果有不明白地方,会随时发问。”
仁科眨好几次眼睛,开始有些吞吞吐吐,似乎正在斟酌措辞。
“怎?你不是在两天后,在家见到小夜子吗?”
仁科摇摇头说:“没有,没见到。”
“什?”中原不禁大叫起来,“怎回事?小夜子没来吗?”
“不,滨冈女士来,但临时有事请。手下个病人突然有状况,时间没办法离开医院。”仁科说完,转过头看着直语不发花惠,对她说:“接下来事情,还是你来说比较好吧。”
问她,您是哪位?”
“她怎回答?”
“她拿出名片,说井口纱织找她商量这件事。”
“您怎回应?”
“当时片混乱,拿着名片整个人就僵在那里无法动弹。滨冈女士站起来说,希望等冷静时候再去联络她,然后就离开。过好久,才终于能站起来。”
“好,那就拜托您。”
花惠清清嗓子
花惠整个人微微颤抖下,看着丈夫,然后又用那充满迷茫眼神看中原眼,接着又离开低头看着自己脚下。
“但……”
“也是后来听你说以后,才知道不在时候发生什,所以,最好是有你来告诉中原先生比较好。”
花惠似乎有些紧张,直不说话。
“这是怎回事?”中原问。
“然后你联络她吗?”
“对,”仁科回答说:“见到滨冈女士那天,整个晚上都在烦恼,但既然她已经知道真相,就必须和她见面才行。第二天,打电话给她,她说她想和好好谈谈。于是就就约她来家。因为认为视事情发展情况,要让花惠也同参与才行。”
“当时,你们订好见面时间对吧。”
“是,约在两天后晚上7点。”
“结果你们见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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