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是怎回事?如
阵低沉蜂鸣声,把成实从回忆拽回到现实当中。有人摁响柜台上按钮。摁下按钮人不可能是汤川,如此说来,应该是有其他人来。
“谁啊?都这晚。”节子看看钟。
成实偏着脑袋站起身来。走到大堂看,只见西口刚正站在脱鞋处。
“哟。抱歉,又来打搅。”西口轻轻地挥挥右手。
“也没什打搅不打搅。西口你还没下班吗?当个警察可真不容易啊。”
,“你们打算关掉旅店吗?”
“照现在这样下去,关门也只是迟早事。就算盂兰盆节已经过,也不能整个店里就只有位客人啊。而且还发生那种事故。”
“可那事故也不能算是咱错啊?”
“话不能这说。咱这里没有其他人帮忙,所以才会连冢原先生出门去都不知道,即便发现他不见,也没法立刻出去找他。今天白天,冢原太太来过,虽然她倒也没说什,但却总觉得对不起她。都已经发生这种事,冢原太太还说要付给们晚上住宿钱……”
“你不会收下吧?”
“嗯,平常倒是也不算太忙,不过发生那种事话,估计也得有阵忙。人命关天,咱也不能把这当儿戏啊。”
成实点点头,觉得西口说得也没错。
“现在情况怎样?有没有查明事故原因?”
“这个嘛,暂时还没法下定结论。现在们都还无法认定这到底是不是场事故。”
听到西口说得如此轻松,成实不由得愣下。
“哪儿能收她钱?”重治连连摆手,“跟她说,不必管什住宿费。即便如此,冢原太太还是坚持说给们添麻烦,非付给们住宿费不可。不过最后们还是想办法说服她。”
“是吗……”
“嗯,觉得也差不多。已经十五年。觉得自己做得已经够多。”重治抱起双臂,扭头在屋里环视圈,感觉就像是在怀念过去样。
听到重治这句话,那些沉眠在成实心底回忆,再次苏醒过来。当时,成实还只是个初中生。重治本来在东京家公司里上班,但他却突然决定辞职回老家,继承“绿岩庄”。其实,几年前,重治父亲,也就是成实爷爷便因为脑血栓卧床不起,周围人都直在劝说重治,让他回家继承旅店。
直到今天,成实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刚搬到这个镇上来时候发生那些事。虽然这里是她父亲当年家,之前她也曾来过几次,但想到今后自己就要在这里定居,成实总会觉得眼前风景似乎和以往有些不同。尤其让成实觉得感动,是大海美丽色彩。直觉告诉她说,守护这片大海,就是她使命和生命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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