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明。那，这件事和你不愿把情报告知县警之间，又有什
联系呢？”
红绿灯亮起
绿灯，草薙向前开动车子。
“挂断电话之前，汤川冷不丁地跟
说
句，说这案子或许会很棘手。问他这话什意思，他就开始含
“汤川老师肯定大吃惊吧？”
“他淡定得很，就只说句‘果然如此’。虽然他也不知道死掉
是警视厅退休刑警，但他肯定也觉得这件事里存有问题。”
“汤川老师也这认为？他也发现什可疑之处？”
“木屐问题。据说，当时冢原脚上穿木屐也和尸体起落到岩石地里。照汤川说法来看，堤坝建得很高，要穿着木屐爬上去，是件很困难事。他说他本来也想说说自己观点，但毕竟日本警察都很优秀，根本就不需要他这样外行插嘴，所以他就什都没说。”草薙回想起之前汤川说话时那种嘲讽语调。
“他还是老样子呢。那，他有没有说他愿不愿意协助搜查呢？”
“那些家伙人生地不熟，倒不如们亲自出马处理起来更快些。”
“看来你是不打算告诉他们啊。那，估计你也不准备把冢原说他印象最深案件是仙波案事告诉他们咯？”
草薙皱起眉头。
“干吗？你今天怎老这纠结？”
“管理官不是下令说，让你最大限度地协助当地县警吗？”
看到前方红绿灯变成黄色，草薙把脚搭到刹车板上。在停车线前停下车之后，草薙扭头冲着副驾驶座上内海薰说道：“问题就在这里。你猜他当时怎说？”
内海薰翻翻眼睛，说：“再不会协助警方办案……是吧？”
“你也这觉得？当时也是这想。但那家伙当时却说，行，虽然不能提供什重要情报给，但他会尽力而为——”
内海薰眼珠再次转动起来。“他真是这说？”
“虽然这是在求他帮忙，本不该这说，但当时自己也吃惊。差点儿没问他到底怎回事。担心说之后他又闹起性子来，所以就忍住没说。”
草薙撇撇嘴，叹气说：“就只是把这些情报提供给他们话，估计他们也是没法把案件给解决掉。”
“这话什意思？”
“昨晚，打电话到‘绿岩庄’，和汤川聊几句。”
“打到旅馆里？你为什不打他手机？”
“打，但他手机却打不通。听他说，他似乎是做个什试验，因为防水性能问题，把手机给弄坏。嗯，这些事就不说。当然，那家伙也知道旅馆里死人，不过他似乎也不大清楚详细情况。所以，就把案件目前进展，还有被任命为联系人事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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