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送来比萨后就立刻回去?”康正问佐藤。
“没有。在这里聊个钟头左右。”
“聊些绘画事。”润说。
“对、对。当时他家里放盆很漂亮花,他正在画写生。对,那花叫什来着?”
“蝴蝶兰。”
润介绍说,此人叫佐藤幸广。听说康正是刑警,佐藤目光中立刻流露出戒备神色。
“你要问什?”青年向康正问道。
“那天夜里点,你是否带着比萨来过这里?”
“对。”
“你经常从店里捎吃回来吗?”
“夜里点时,位住在这栋楼里朋友曾经来找。”
“夜里点?这晚找你干吗?”
“他在都内家意式餐厅上班,每次下班回到家都差不多是那时间。”
“他是忽然到访吗?”
“不,不是,是要求。”
润应该也很清楚,康正是在询问不在场证明。他稍皱眉,却并未说出半句不满话。“星期五那天和往常样到公司上班,回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然后你就独自在家?”
“是。回家后,直在画画。”
“画画?你是说那幅画?”康正指指画架上那幅蝴蝶兰。
“对。”
“就是这名字。怎不见?”佐藤环视屋内。
“第二天就送人,现在只剩下这幅画。”润抬起下巴示意,又扭头看着康正,“他送来比萨时候,这幅画已经大致
“那天应该是润第三次让给他带吃回来。有时自己也会带些回来当夜宵。但就算是店员也不能免费。”佐藤靠在门边,两手插进牛仔裤口袋,“喂,这不会是在调查什案件吧?”
“杀人案。”润说道。
“真?”佐藤睁圆双眼。
“眼下还无法下结论。”
“话怎又变。”润拢起头发,喃喃自语。
“你要求?”
“那天夜里十点左右,给他打电话,让他帮从他们店里带比萨回来。当时画画太投入,有些饿。要是你还有疑问,可以直接找他确认。今天他应该也在家。”
“那就麻烦你请他来。”康正说。
润打个电话。没过五分钟,有人敲响房门。打开门看,门外站着个和润年纪相仿、气色却不大好年轻人。
“这位刑警想问你上周五情况。”
“画得很不错啊。”
“上周有位作家老师搬家,就去买盆蝴蝶兰当乔迁贺礼,在周六那天送过去。那盆花是周五傍晚买,因为觉得很美,时技痒,就画幅写生。之前,梦想就是当画家。”
“真令人钦佩。当时你直都独自人?”
“嗯,基本上是。”
“基本上?”这句暧昧不明话引起康正注意,“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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