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就知道。不想听你忏悔。”
“不
“等等!”
“时间已经到。”
“你根本什都不知道!”
“知道。园子就是你杀。”
“不对。”
贴也好,胶带也好,都能把电线固定住。但弓场不会选择创可贴。至于其中原因,你应该也很清楚。就算是,也要伸直双臂,才能把书架顶上急救箱拿下来。园子很高,要拿急救箱并不困难,但弓场很难够到。据弓场说,当时她脑子里片混乱,根本不记得自己是用什东西把电线固定到园子身上。而她要拿急救箱,就得费上番工夫。这番推理怎样?”
“挺不错。”润脸就像面具样,看不出任何表情,“这推理确实精彩。既然你已经明白,那就放她吧。她不是凶手。”
“说实话,也很想这做。但关键还得看你肯不肯说实话。”
康正握着连在润身上电线,回到原地。确认线控开关处在关闭状态下后,他把插头插进插座。插上插头瞬间,润闭上眼睛。
“毫无疑问,弓场佳世子是在撒谎,但她话并非从头到尾都是假。比如钥匙在信箱里这点。钥匙确实放在信箱里,可这件事只有凶手知道,连警察也不知道。因为早就把钥匙拿走。弓场并非凶手,那她又是怎知道这事呢?原因只有个。弓场是听凶手说。如此重要事,凶手都告诉她,这说明她和凶手之间关系非同般。”
“怎不对?”
润本想说点什,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看到他欲言又止,康正再次把手指搭到开关上。
“好吧。”润看起来已经死心,“把真相全都告诉你。”
“可不想听你编故事。”
“知道。”润胸口不住起伏,康正甚至能听到他呼吸声音,“那天夜里,确实来过这里。佳世子说切全都是干。”
润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脸颊抽动却明白地告诉康正,他已经快到极限。
“你让和她说句话。”过好阵,润终于开口说道。
“这可不行。你知道为什要让她睡着吗?为就是不让你们翻盘。听过你话,弓场佳世子说不定就会矢口否认之前她供述切。”
润喉头动,咽口唾沫。
“罢。既然你不愿说,那也不勉强。现在身份不是警察,也没有向你们探寻真相。只是作为园子哥哥在查明凶手。所以,既不需要你们自首,也不需要证据和证词。只需要确信。眼下,已经大致确信自己判断。”康正把手指挪到连接着润开关上,“不清楚触电身亡是否痛苦。想到园子死于触电,就希望那并不痛苦,但还是想让你尝点痛苦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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