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园子还没睡，你很难勒死她。仅从身高上说，你就比她矮
头。即便如此，你还是准备勒死她吗？”加贺
问题不无道理。
“和润样，
原本也打算找机会让园子睡着。为此，还带上
以前从她那里得到安眠药。”
“又是安眠药啊？”加贺轻轻摇摇头，“你来到这里时，发现灯还亮着，便摁下门铃，却始终不见有人应门。遇到这种情况，你原本是怎
打算？”
“完全没想过这种情况。所以心里虽然犹豫，但还是狠下决心打开门锁。房门并没有拴门链，便进屋。”
“进屋后，你就发现佃行凶未果痕迹。”康正说。
“和泉先生，就听她把话说完吧。”加贺打断康正话，冲弓场佳世子说道：“你是什时候来？”
“应该是在十二点差几分时候……”
“你是怎进屋？用备用钥匙开门吗？”
佳世子摇摇头。“先摁门铃。以为园子还没睡。”
“为什？”
。“没这必要。”说着，他看看佳世子，“只要看看她这副表情，就知道推理完全没错。”
佳世子闭上眼睛，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康正继续冲她说道：“好，如果有什要说，你就说吧。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疑问，真相就在眼前。你就算立刻死掉也没关系。”
“别说！”润叫道。
过会儿，佳世子抬起头。“不对……你说得还是不对。”
“不，不是……”佳世子开始吞吞吐吐。她扭头问润：“可以说出来吗？”
“你说吧。”润答道。他露出彻底放弃表情。
“来到这里时候，”佳世子咽口唾沫，“润还没走。”
“什？”康正吃惊，扭头看
“你刚才不是说吗？当时房间还亮着灯。”
“如果灯没亮，你就打算潜入屋里？”
“这个……已经想好两种应对办法。”
“什办法？”
“打开门锁后，如果没拴门链，就悄悄潜入屋里。如果拴着门链，就把门锁上，摁下门铃。”
“不管你怎说，都不会再有半点疑惑和动摇。”
“求你，请你听把话说完。确，正如你所说，那天夜里确实来过这里。这点没错。听说最近女职员被杀案闹得很凶，便打算把现场布置成那样，这点也没错。现在回想起来，也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怎想。当时确有些不大对劲。”
“这次你又准备说你只是时兴起？”
“不，即便只是时念头，也无法原谅自己。正因如此，才把润做事说成是干。即便手法不同，心里却同样动杀人念头。但可以保证，并没下手杀园子。”
“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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