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几分钟，谭阵回他：那快点睡吧，
有点困，明天再联系你。
盛野有些失望，但失望
也只是没法和谭阵通话，看来谭阵真很累，他便回句：好，那你好好休息。
***
第二天早上十点半，盛野被
阵手机铃声吵醒，抓过手机看，竟然是谭阵。
瞌睡下全醒，人个鲤鱼打挺就坐起来：“喂，谭阵哥？”
再在微博搜自己名字。
这些糟心事堵在心里，又不可能和谭阵说，也不想和母亲说，只能拐弯抹角地问西媛，有次在车上，他问西媛有段时间全网都是辰雪黑，她怎
挺过来。
西媛笑得云淡风轻：“你是不是在网上看什？别理，网络大，什疯子都有，她们疯她们，你赚你，你以为她们现实里是什好鸟吗？见得多，点进这些人微博你就知道她们戾气有多重，你由着她们她们迟早自己都得疯，何必去在意疯子看法？”
西媛说得有道理，但盛野还是意难平。他又想起那天在烧烤摊，听见那些人对谭阵贬损、诋毁，那些人不是谭阵黑，对谭阵恶意并没有那个微博上咒骂自己女生对自己恶意大，他们只是不喜欢谭阵，随口损几句而已，对谭阵而言这已经算和善。网络上还有群人，就像东野圭吾小说《恶意》里写那样，他们不知为何对谭阵有着那样莫大恶意，辱骂他，消遣他，丑化他，他们把这些谩骂发到网络上，抱着万能被谭阵看到，能让谭阵难受阴暗心思，盛野觉得愤怒又不可理喻，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会有这可怕群人。
想到谭阵遭遇恶意可能是自己百倍千倍，他就觉得心疼，倏忽间那些骂自己恶言恶语都显得微不足道。
谭阵问他：“你起床吗？”
盛野不知怎回答好，明明说好要改掉睡懒觉习惯，只好说：“哦，刚起来。”
那天到家洗个澡，随手翻翻手机，他手机里还存着谭阵发给他通告行程，这会儿谭阵应该已经空下来，现在还不到九点，他给谭阵发去语音通话，却被挂断，谭阵紧跟着回他个：忙。
这是谭阵第次挂断他语音通话，也是第次回他个字，平时如果谭阵在忙，语音通话响阵没人接，盛野自己就会挂断，也知道谭阵肯定是人不在手机边，通常晚些时候等谭阵空下来就会回他微信。似乎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很快就挂断，只回个“忙”字。
盛野想他可能是在和别人谈重要事吧，也没有多想。
那天晚上快十二点时候，谭阵微信才姗姗来迟：睡吗？
他还躺床上在看书，其实眼睛已经有点睁不开，望眼欲穿微信总算等来，立马拿起手机回道：“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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