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轻驰低着头没有回答,只呼吸声有些低沉,丝丝热水就这样喷洒在他低下脖子上,水开得有点热,白皙皮肤很快就被热水浇得微微发红。
“隋轻驰,你还好吧?”傅错担心地问。
隋轻驰冲着地面言不发地点点头,水已经把他头发都打湿,从他头顶直往低垂前额淌,打湿刘海缕缕从额头垂下来。
傅错站起来,把水先关掉,隋轻驰悄悄抬起头,双微醺眼睛透过淋湿刘海,看着上方正取毛巾傅错,傅错也被水淋湿,他身上T恤有些单薄,水轻易就勾勒出腹部和腰身线条,又沿着熨帖在身上布料褶皱绺绺滑进牛仔裤里。
关停淋浴器坠落几滴水,落在隋轻驰目不交睫睫毛上,他被滋得眨眨眼。
他手上劲儿不小,杯里酒下就荡出来流傅错满手,隋轻驰看着桌子对面人,拿纸巾擦下嘴角,扔桌上,说:“意思明白,和他之间只能有个不喝对吧,他急性胃炎,比严重,这杯干。”
说着不等傅错阻止就拿过那杯酒抬头干掉。
空酒杯“当”声搁桌上,搁得靠边点儿,大圆桌都颤颤。
桌上气氛有些僵,傅错盯着喝满满大杯酒隋轻驰,隋轻驰反而是最淡定个,若无其事拿起筷子,夹起碗里肉圆子又低头吃起来,就像什都没发生过。
鼓手和吉他手阵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在心里盖个章:是个狠角色。
傅错蹲下用干毛巾裹在他肩上,说:“你是不是不舒服?先换衣服出来透口气,歇会儿再洗吧。”
隋轻驰不知该怎说出实情,低声说:“……没有不舒服。”又说,“本来你不进来就好。”
傅错不解,隋轻驰垂着头,认命地从地上撑起身
结果那天晚上隋轻驰是被傅错扶回去,虽然只喝杯,但可能是很少喝酒缘故,隋轻驰酒量是真小得出奇,和上次样,才杯就被放倒,那之后就直在餐桌上双手撑着额头,很难受样子,但努力没有趴下去,直坚持到傅错以太晚地铁要收班为由离开,才在路边吐出来。
AK醉醺醺地冲隋轻驰佝偻着背影比大拇指:“死要面子活受罪!”
回到家隋轻驰第时间钻进洗手间,过会儿傅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咣”声,连忙推开浴室门:“隋轻驰?!”
隋轻驰衣服都没脱完,就已经把水打开,大概是滑跤,只手撑在地上,正把自己撑起来。傅错上前扶他,下子自己也被笼罩在热水下,满背都是噼噼啪啪水,他用力想把隋轻驰拉起来,但隋轻驰却弯着背不肯动,就这条腿跪在地上,手撑着地不肯起来。
“怎?”傅错纳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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