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错看着彭帅，等他开口。谭思走
，樊凡
“但
觉得你不是这
想
，你们当中没有
个人是这想。”
最后那句话重重砸在他心口，还能说什？还能怎解释？
“对不起……”
“不必。”
樊凡飞快地说完，擦着他肩膀离开。傅错回头看去，樊凡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这三个字，大约是这个二十三岁小伙儿迄今说过最硬气话吧。
傅错停下脚步，为自己见到樊凡却只想装作看不见心态惭愧又内疚。
“……这个多月联系不到你，也联系不到AK哥，”先开口是樊凡，他说，“但每天都过来排练，每天都登录西风微博，回复歌迷，说明谭思哥情况。”
傅错不知道这些，他甚至没看过微博：“对不起……”
樊凡低着头笑笑，耸耸肩：“算，说这些有什意思。”
过道里阵难耐安静。
噩梦，眼泪不自觉就往下掉。
经常吃面那家面馆老板娘告诉他：“那是因为你太想念他，你那个朋友不想你再这想念下去，所以才托个梦来吓你。你得往前走。”
白色面条舀进面汤里，傅错接过热腾腾碗面，抽出筷子掰开，身边空位忽然有人坐过来，他愣愣，抬头看着这个坐到自己旁边陌生大叔。
这里有人……
朋友坐在这儿……
彭帅约他来，就是为和他说樊凡要和公司解约事。
傅错听完平静地点点头：“他解约后有要去地方吗？”
“听说有个搞偶像乐团公司想签他。”彭帅说。
听到这个消息，他竟然觉得安半心：“那挺好。他需要赔多少违约金？”
彭帅叹口气。
最后依然是樊凡先开口：“不说点什你就什都不会说吗？”
傅错真不知道能说什，如果说在这件事里有谁是最无辜，那就是樊凡。他看向排练室，问：“你个人排练吗？”
这根本是句废话，不然呢？
“傅错哥，在比赛时你说，‘不是他们，是们’。”樊凡盯着他，眼眶微红，“当时特别感动。”
傅错听见他声音里掺进鼻音。
这样话，到头来也只有在心里说。
他真不敢再去想谭思，怕又梦见那可怕谭思，他这辈子最好朋友，他不希望忘记他最美好样子。
那个多月他关闭所有联系方式，重新开机那天，收到彭帅发来条微信：你还好吗？要是方便话，来趟公司吧。
他盯着这条信息，知道该来总会来，是时候去面对。
到公司，发现排练室门开着，以为是别歌手在用，低着头经过时，门却突然从里面拉开，樊凡背着背包走出来，抬头，两个人猝不及防撞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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