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吉他手,他又把他搞丢,又让他生气,他生气就不接他电话,他不知道他最害怕就是他不接他电话,要怎吵都可以,打架都可以,他可以不还手,只是别不接他电话。
可是那多可以,如今都变成不可以。
他红,红到可以个人在九万人场子开唱,红到可以和顾桑妮LOTUS起挂在CBD高奢品旗舰店上,红到代替唐杜成为每个学声乐学生都争相模仿对象。
多想这场爆红只是个梦,梦他已经做够,快让他醒过来吧。
您拨打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汪小鸥推门进来,问:“走吗?”
隋轻驰站起来,将手机放回牛仔大衣兜里,绕上围巾,戴上墨镜,言不发地走出去。
他往电梯方向走几步,又停下来,站在走廊,说:
“陪去趟演播厅吧。”
汪小鸥不解:“是有什东西拿掉吗?”
隋轻驰“嗯”声,没有多说,沉默地往前走。
汪小鸥陪隋轻驰返回演播厅,演播厅这会儿已经没有观众,只剩工作人员在收拾现场,隋轻驰站在通道口,透过墨镜望着空荡荡观众席。
傅错当然没有留在那里。
如果他不是现在隋轻驰,他定已经追着他跑出去,他可以扔掉墨镜,扔掉口罩,脱掉这身衣服,到处去找他,找他夜天,不休不眠,可以拉住每个相似背影,看是不是他,可以问每个路人,有没有看见个沉默寡言吉他手,可以给他们看他手机上照片,他手机里都是他照片,他可以站在每个街口,放肆大喊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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