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轻驰迟疑,站在这儿就没有办法撒谎,他害怕听到傅错诚实回答,到今天他才发觉这些天幸福就像空中楼阁,也许下刻
面又忍不住想起他那些好,想这切没有发生该多好。有什资格嫉妒他?根本没有资格嫉妒他,没有资格对他不满,因为是他陪你起长大,你们才是亲密无间朋友,是后来那个,是他接纳,才让可以走到你身边。”
教堂里空旷又安静,像个巨大滤音器,傅错看着隋轻驰背影,那个压抑在隋轻驰心底秘密,今天他终于得知。那种感觉就像他在CD店里听歌时,在药店里买药时,不经意地回头,看见个不知道站在那里注视他有多久隋轻驰。惊诧又困惑,想责怪,又觉得那怎能是他错?
还有那个和他起看过猫抓老鼠,帮他打过架,为他学贝斯,在他失去至亲时不离不弃好友,这次再不是狰狞噩梦,记忆里又浮现出那个人嘴角噙着着淡淡酒窝笑脸。他终于可以在隋轻驰面前想起谭思,他看着教堂景物在眼前点点模糊,情难自禁地低下头。
“有时候甚至希望死人是,”隋轻驰说,“可以换他回来,继续做你好哥们,这样你就会原谅做过那些荒唐事,切过错,你会因为失去,把放在你心里最深、最无法动摇位置,那样就再也不用嫉妒任何人,有时候觉得好像这样就够……”他看着基督像,轻轻叹口气,“真这样就够。”
《乐队狂潮》被要求保达姆弹时,拒绝,手机上那时选是西风,本以为那会是个机会,们车同时卡在车道上时,让你先走,看着你们车走远,以为你能察觉,以为你也在回头看,说吉他手很棒,说你大两岁,笑时候都怕没有笑对,以为你都察觉得到。结果你改歌词,明明还是摩天轮,你为什要改掉歌词?那首歌时间反反复复想这个问题,觉得那就是你不想。你不想。
你不想再和有任何关系,你就是想告诉这个。
其实明明也可以有别解释,但偏偏相信最不该相信那个。
是这样无可救药个烂人,终于把切都搞砸。
那些回忆至今像梦魇挥之不去,以致于他觉得如此愧对今日幸福:“……好像人在觉得自己不幸时候永远都意识不到自己做多少错事,总觉得错是别人,错是这个世界,现在终于得到想要,再回头去看……”他声音低下去,“路都是错。这样人其实根本不配得到这多,对吧。”他转身看向傅错。
傅错没有回答。配与不配,你和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换你问。”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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