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文从没想过布莱恩是哪种人,当然他期望过自己伴侣会是个尊重Omega人,会支持他选择,不会因为他学物理就嘲笑他是个无聊书呆子。但普通点也能接受,毕竟李逸文清楚找到个全是优点对象难度不亚于考试满分,而且这还是不可控;所以普通点也可以,别太激进,别瞧不起Omega们,也别说他们风凉话;这是底线。
但布莱恩在这方面显然超出他预期。即便他对于李逸文分享物理知识完全不回应,布莱恩也会偶尔在听李逸文讲述很久后夸夸他,“你知道真多”,或是,“你真聪明。”;理智点想,这只是些干巴巴,毫无内涵奉承话;但李逸文在听到这些语句时总会开心紧靠着布莱恩,然后追问他是不是真。
除此之外,布莱恩还拉着他听过关于平权运动讲座。但这对于李逸文来说就有点激进,不能说他不支持平权,他只是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他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地回避这些话题性太高活动——有话题意味着有争论,而争论总会让他无力。如果观点不谁都高兴不,而且他观点也实在不符合主流。
这种讲座通常是在礼堂里,观众大多是年轻漂亮Omega,些Beta,和点点Alpha。所以当李逸文和布莱恩同走进来时,周围人总会投来各种各样眼光:惊奇,疑惑,还有羡慕。李逸文甚至都能猜到他们在想些什:“很少有Alpha愿意听这些东西,他实在是太幸运。”可事实上,他点也不喜欢这些讲座,相比在礼堂里冒充进步人士,他更愿意在家里睡觉。
李逸文可以确定在这里听着平权讲座大多数人都认为Omega们也有能力自食其力,当然他支持这点;但对于Omega是否都应该进入社会工作,他没什感觉。似乎每个人都认为有工作,自发向上生活方式才真正该属于Omega。“但他们又是什人呢?他们凭什为所以Omega定义,就因为他们也这想?还是说甘心待在家里Omega就不上进?就自甘堕落?”他总会这想,“为什不能做自己喜欢呢?”
李逸文总会在这种时候十分厌烦。
想过自己想要生活对他来说总是很艰难,他小时候,直到十八岁以前都听父母;然后他恋爱,美国社会告诉他所谓“约会文化”,他保守过头;然后平权主义者告诉他该永远保持自己人格,真正爱应该是势均力敌。他不喜欢这些,但是只能遵从。
他想确定稳定关系之后再上床,然后会被嘲笑“老古板”;他想如果有孩子就等孩子长大再上班,可却不敢告诉布莱恩——他害怕对方会轻视他,把他当成那种老派,把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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