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之后宗铭带着李维斯找到
张斌家里。
张斌两年多前给钱卓民当学生
时候还在上初中,现在都上高二。家里客厅显眼处摆着几座奖杯,看来他成绩不错，和之后几个接受过“应急脑力波动干预”学员不太
样。
提起钱卓民，张斌母亲感情有点儿复杂：“其实钱老师人挺好,挺负责，抓学习抓得非常紧。
儿子那时候有点儿叛逆，不服管教,经常逃课去公园躲着打游戏,好几次都是他骑着自行车到处找，硬给拽回课堂。”
宗铭问她当年双方对簿公堂那件事,张斌母亲叹气道：“唉！这事儿说起来真是……那时候张斌马上升初三，偏偏学习落千丈,和他爸爸都特别着急。他们那个班是省重点冲刺班，每个月都要进行排位赛,排在后十名学生要被踢到普通班去，再从普通班选拔有潜力学生补上。那时候私下里找钱老师，请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张斌保住,千万别让他掉到普通班去。”
见宗铭不解,她解释道：“他们学校高中部是排名第省重点，竞争非常激烈，即使本校初中部也只有三分之人能考上。冲刺班升学率能达到百分之九十，普通班只有百分之十几。以张斌当时情况，万落到普通班很可能就得去上二三流高中。们花这
多代价,从幼儿园就给他最好教育，不能功亏篑啊。”
“哦。”宗铭之前经过李维斯科普，对残酷小学升学竞争有所解，没想到初中情况更甚。
张斌母亲接着道：“初二最后次排位赛，张斌排在全班倒数十，勉强通过考核。们当时对钱老师特别感激，张斌他爸专门摆谢师宴，包个大红包想塞给他，不过他没要。那年暑假，们担心张斌待在家里没人管，等开学成绩再滑坡，就求钱老师带他补课。刚开始钱老师不同意，怕学校知道处罚，后来张斌爸爸再恳求，他就答应。”
“事情就出在那年暑假。”张斌母亲眼神暗，说，“张斌在钱老师那里补整整四十天课，人变乖，学习也变好，开学大测试考全班第二十八，比期末进步将近十名。和他爸特别高兴，以为他叛逆期过，以后会越来越好。但就在开学第五天那个晚上，发现孩子身上有伤。”
她脸色变得凝重，顿下说：“其实十三四岁男孩子，叛逆起来真是人憎狗厌，轻微惩罚们睁只眼闭只眼就过。但钱老师手段太吓人，要不是张斌洗澡时候他爸忽然进去拿东西，们都不知道他直在被老师鞭笞——他背上新伤叠旧伤，明显是硬鞭抽出来！”
宗铭十分意外，没想到钱卓民这大胆，鞭笞学生这种事，放在哪国法律下都是要坐牢：“你们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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