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唐辉咬着牙说，“是通查
人杀
他，郑城明明知道那泰国佬要做什
，却没有阻止他，更没有提醒爸爸！妈，你说人心有多坏？爸爸呕心沥血帮他把郑氏转上正行，多少次苦心劝他和通查这种人渣划清界限，最后他们却相亲相爱，联手杀爸爸这个自诩正派合伙人！”
他嘲讽地看着天花板，冷笑道：“他死时候正义在哪儿？法律在哪儿？警察又在哪儿？”
“郑城死是你做？”唐老太太颤声问，“那个叫帕第，通查儿子，还有郑天佑，都是你杀？”
唐辉狰狞脸上忽然现出微笑，道：“不，不是
，都是宫以晴干，不对，她原本叫林显贞，是通查在中国情妇给他生私生女。”他终于将视线转向母亲，目光中带着
丝扭曲骄傲：“感谢他们教会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其实什都没有做过，只不
谁？小熠为什会被抓走？”
唐辉注视着母亲眼睛，眼神慢慢从吃惊、愤怒，转为刻骨恐惧，支撑身体手臂无法抑制地发着抖。
“是谁？！”唐老太太忽然提高声音，“唐辉！你还想瞒们到什时候？你要让你弟弟十七岁就跟你爸样被人害死吗？”
唐辉胳膊软，猝然摔倒在床上，喃喃道：“不，他们不会害他，……他们不能这做……”
“啪！”声脆响，唐老太太狠狠巴掌掴在他脸上，大声道，“你已经害死他！唐辉！怎会有你这样儿子？！你爸爸辈子清白做人、抱诚守真，你怎能这样丧心病狂、助纣为虐？你怎有脸在他坟上烧香？”
两行清泪从她怒睁双眼滚落下来，她却眨不眨，撕心裂肺地吼道：“把你养成这个样子，死后怎面对你爸，怎告诉他他变成个杀人犯父亲？”
唐辉面如金纸，窒息似大口喘息着，痛苦地挪开目光不敢和她对视，良久良久才低声道：“只是想保住这个家，保住爸爸留下事业。清白做人又怎样，抱诚守真又怎样，到最后他还不是死在自己‘好兄弟’手上，死无……全尸！”
淬毒仇恨从他话里点点渗出来：“他们在客厅里虐杀他，刀、刀，又刀，当时小熠就藏在保险柜暗室里……妈，对你隐瞒真相，想尽办法洗掉小熠记忆，不愿意你们和样背负沉重仇恨！”
他狠狠抓着床栏，指甲刺破皮肤，鲜血滴滴顺着铁栏掉下来：“你知道吗？强迫自己每天都住在爸爸死去房子里，站在他流尽鲜血、咽下最后口气地方，就是为不让自己忘记这刻骨仇恨！”
唐老太太无法相信地长大嘴巴，抓着胸口道：“你、你说什？你爸爸……你爸爸不是心脏病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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